他了解这件事情,想必其中一定隐藏了惊天的秘密。
贺於菟心有不忍,一股子酸气涌进鼻腔。他有些难受,浑身上下不自在,别扭地靠近茹承闫,此刻竟然有些想责怪自已愚钝,说不清道不明这股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於菟在茹承闫面前半蹲,茹承闫俯视着少年宽阔的肩背,他毫不犹豫地趴了上去。
贺於菟孔武有力的双腿大步迈开,穿过丛林和溪流,竭尽全力跟着茹家下山的马车。
可惜幻境并不多施舍一点给茹承闫,眼前的画面在茹承闫不甘的怒吼之中再次转换,这一次的白光出现得十分急促。
正迈开大步的贺於菟一个趑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夜幕降临,贺於菟和茹承闫正站在那个熟悉的茹府小院里,敞开的房门让熹微的烛光偷跑进院子里,掀起一阵恼人的秋风。
屋内两人一兽,茹子昂乖乖端坐在桌前听着夫人训斥,今日又拿家底偷偷接济了哪条街角的乞丐。
先前毛发稀疏,脊骨裸露的听眠,现如今也胖了几圈,毛发蓬松眼睛湿润,魂魄凝实看上去与实体无二,正肚皮朝上像摊烂泥一样在桌子上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