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明白了,狱寺隼人还是不自觉的想再确认一遍。
“可是我……”
“狱寺?时淮?”
他看向打断自己的人:“伯母?”
沢田奈奈似乎是刚买完菜经过这里,她有些疑惑的看着两人。
“只有你们?阿纲他们呢?”
“呃……”狱寺隼人被她那包容的眼神看得有些无所适从,“有点事……”
好在沢田奈奈并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她温柔地笑了笑:“阿纲真是的,他可是很信赖狱寺的呢。”
“诶?”
“阿纲总是在聊狱寺的事情,就没有哪一天不提狱寺你的名字。”
她环视着两人:“要好好相处,别吵架哦。”
说完便离开了公园,仿佛只是单纯的过来闲聊两句。
狱寺隼人看向时淮,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通了就快滚,看到你就犯恶心。”时淮坐回到秋千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可是第一次用那么肉麻的话邀请别人啊,居然说我比不上脚指头什么的……真是给你脸了。”
“……谢了。”
这次没有消息打断,低不可闻的道谢飘散在公园里,之后响起的声音像是要把这两个字狠狠盖住。
“对不起,十代目!我错了——”
看着已经跑远的狱寺隼人,时淮轻哼了一声。
他说的都是实话,沢田纲吉在众人嘲笑声中长大,确实需要一个愿意无时无刻都在捧着他的人。
同样是两个自卑的少年人,一个外表坚硬,一个内心柔软,一个需要被托付信任,一个需要被鼓励拥戴,他们也算是彼此的一束光了。
“真没想到我那一书架的人类心理学会用在狗身上。”
不开心,找店长贴贴去。
……
“他果然不回来了……”
沢田纲吉满眼失落,狱寺平时总是太过热情,从来没在他面前有过低落的时候,如果他再用心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说出伤人的话了。
山本武倒是不怎么担心,他站在沢田纲吉身边信誓旦旦地说道:“他不是那种人啦。”
由于把外套借给了沢田纲吉,山本武现在只套了一件黑色的半袖,精瘦的手臂上线条流畅,跟想象中的麒麟臂不太一样,再加上脸上时刻洋溢着的自信,整个人都充满了阳光随性的少年感。
别问外套的事,问就是某人又爆衣了。
急促的脚步伴随着喘气声在楼道里响起,教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要特训!”
里包恩微不可察的勾了下嘴角,第一阶段的特训勉强合格了,接下来就是第二阶段了。
“狱寺……”沢田纲吉呆呆地看着门口好像在发光的人,他身上绽放的活力与平时无二。
“看吧。”
山本武给了沢田纲吉一个眼神,好像在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狱寺隼人一把拉开凳子坐上去,朝一平说道:“来吧!”
“了解,修行再开!”
一平刚开始蓄力,天上就掉下来一只因为无聊乱玩手榴弹被炸得鼻青脸肿的小奶牛。
蓝波抬起面容扭曲的脑袋,把一平的眯眯眼都给吓瞪出来了,凝聚起来的饺子拳直接过载,一股脑儿的全轰在狱寺隼人脸上。
狱寺隼人的胳膊不受控制地往外扭,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
“我不会输的……”强行把僵直的肌肉掰回来,“我可是十代目的心腹,狱寺隼人!”
没了筷子,他索性抱起碗,一口气全倒进嘴里。
哐!
空掉的碗被狠狠放在桌上,狱寺隼人伸手擦了擦嘴角:“我成功了,十代目!”
“恭喜你,隼人。”
刚刚还满脸欣喜的狱寺隼人脸色唰的一下就青了。
“不枉我辛苦一场啊。”
只见碧洋琪单手叉腰站在不远处,眼神里还带着欣慰。
狱寺隼人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手里的碗,里面还残留着深紫色的不明混合物,隐隐还能看到混合物像虫子一样来回扭动着。
肚子里传来的剧痛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强烈,狱寺隼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狱寺?”
沢田纲吉连忙扑过去查看情况,狱寺隼人整个人都快变成剧毒料理的颜色了。
“担架!不对、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