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清理出来的干净雪地上,Chirs跟Chou正在火上烤刚才打到的狍子。
湿冷的森林中,篝火熊熊,高温烘烤之下,周围都冒起了一片浓浓的白烟。
“爹地……”小女孩声音还带着哭腔,眼眶红红的。
Chirs放下手中的刀,抬眼看向女儿:“怎么了?”
“妈咪,她一直哭。”
“小宝贝,到Chou叔叔这里来。”Chou起身,将小公主抱过去,让某位爹地回去哄大女儿。
Chirs进来时,星辰还在一边骂他一边抹眼泪。
本来已经渐渐平息的愤怒与委屈见到他这个罪魁祸首,又涌上心头。
她在他面前,若是他不言不语,她便张牙舞爪。
他若是强势起来,她便只能缩回自己的乌龟壳,不敢嚣张。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进来,修长的身子悠闲地倚在门边,双手环胸就这么看着她落泪,眼底情绪复杂难辨。
他的耳边,只有她一声又一声的哭泣声,他站了十分钟,她就给他哭足十分钟。
那小小的身体哪来这么多水?还没流干吗?
他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抬脚朝她走了过来。
见他靠近,星辰稍稍地停止,身子往床后靠,小手抓到被子时,她扯了过来,朝他扔过去,然后是枕头,床头的古董纸巾盒,花瓶……
她把能抓到手里的东西全都往他身上砸,却阻止不了男人来到床边,俯身下来长手一伸,像抓小鸡一样,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给拖了过来。
“救命……Anne……救命……”
男人坐到床边的同时,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腿上,张开大腿夹住她的腿,一手擒住她乱拍的双腕,一手按着她的小腹,让她无法摆脱他的钳制。
女孩的尖叫声几乎是要震破他的耳膜,身子小小,不但眼泪水多,叫起来声音也是够大的。
“闭嘴,不许叫。”他低喝一声,大掌抬高,捏住她发声处令她叫不出声。
“呜呜……”她被他捏得好疼,不断地摇头,泪落得更凶。
纷纷落下的泪珠,滴在他手背,很快濡湿一片。
“不许哭,听到没有?哭什么?”
从来没有安慰过女人的男人粗声粗气地命令着:“你再哭,信不信我剥光你?”
她其实很想回一句,剥就剥,又不是没见过。
但是男人阴郁冷峻的神情及强硬的语气令她气短了。
她硬生生地咬住唇,全身僵硬地坐在他腿上,可眼泪控制不住,还是从眼角溢出,滑下脸颊。
他松开她的手,两个明显的手指印在她洁白的手腕上清晰可见。
他喉结动了动:“不许再哭。”
哭都不许哭,是不是要去死才行啊。
那刚才怎么一枪毙了她!?
她一定会去上帝,去阎王那里好好地告他的状,告到他不得安生为止。
好气好气!
女孩两边脸颊都鼓成了青蛙肚皮,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简直是比女儿还小孩子气,真是……
他转身去找纸巾却找不到,那只小巧复古的纸巾盒已经被她拿来当武器砸他,现在可怜兮兮地躺在乱七八糟的地上。
这个女人,只要他稍稍给她半点颜色,她马上就能开染房。
他熟练地打开床头抽屉,取出纸巾,塞入她手中:“把眼泪擦干净。”
又是粗声粗气的命令。
星辰将纸巾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拭着脸上的泪。
嘴里骂他骂得凶,但他真的黑着脸要收拾她,她又吓得半死,典型的想造反又怕死。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拭泪的动作,心里冷哼出声。
星辰活了25年,身边从来没有哪个人像他一样,能把她气成这样,可却偏偏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怕得要死。
她上辈子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抢了他女人啊,要这么对她!?
反抗又反抗不了,可又委屈得要命,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很快手上的纸巾便浸满了泪水。
男人看着她越擦,泪流得越多,他咬了咬牙,扯过另一张纸巾,用力地在她娇嫩的脸上猛地拭泪。
这女人,怎么这么能哭?
他用力地擦拭着她的脸蛋,无视他擦过的地方已经泛红,擦拭的力道没有减轻半分,像是擦他的宝贝枪支一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