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利的。
“少主,您入城多日,可有什么收获吗?此次,主上命我潜进来,最主要的任务:一是找到少主;二是与少主联系上,获取有用情报;最后便是找到破城之法。老实说,我军如今对如何破城,真的是一筹莫展啊。咱们用尽了办法,却始终不得寸进,然而十几万兵马,每日里粮草消耗惊人,委实是拖不得的。主上命我进来寻找机会,若后日午时,都没有好消息传出,我军便只好拼死一博,发动强攻了。”“不瞒师兄,我正是抱着做义军内应的目的进城的。依我所见,下令安顺城戒严及封城的,都是城主萧宏,而能解除这个命令的人也唯有他一人而已。所以,这一切的中心,怕是要落在萧宏身上的。只是,这人一向深居城主府,偶尔出府,也必有大队人马随侍左右。想要在城里对付他,难啊!”“唔,这个人如此谨慎小心,确实不好对付。可是,再难也要想想办法。若是不得不强攻的话,即便是真能攻下来,咱们也必然是要死伤惨重,元气大伤的。”这个道理,刘长子自然也是明白的,事实上,这也是入城后,他一直都在努力的方向。本来,若周勃没有和萧宏闹翻了,他如今想必还住在城主府里的,那么想要做点儿什么事情,应该是会容易许多的。可惜因为城门口的事情,周勃最终愤而搬离了城主府。而之所以,城外的灾民会去冲击城主府,那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被义军所胁迫的?唉,这或许便是所谓的因果循环了。刘长子本来想问问,到底是谁出了这个馊主意的?胁迫灾民冲击城门一事,如今看来,绝对是一招臭棋,不仅让义军背负骂名,还让他不得不搬出城主府,而且更主要的是这件事还使得薇儿小姐对于义军,心生反感。只是,刘长子虽然对此心中多有不满,只不过,事情已然如此了,再说太多又有何用呢?终究,他还是自己先放下了此事,如今还是集中精力先想想如何破城吧。翌日一早,周勃心情不佳,使人通知了刘长子,取消了每日巡视城防的行程。刘长子暗自心喜,随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顺来客栈。客栈中有马铁等上百内卫在,显然是没有办法做任何事的。刘长子出了客栈后,还小心翼翼的胡乱逛了一圈,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走向北城门,在城门边的一处废弃民房找到了他那个师兄。刘长子的这个师兄,是其父刘通收的养子,也是自小跟随在身边学习武艺的徒弟。刘通给他取名刘星,他绝对算得上是刘千斤最为信任的人。这人于武艺上倒算不上有太高的成就,但在一些鸡鸣狗盗、潜踪匿迹等旁门左道上,倒是颇有些过人之处的,算得上是个歪才。刘千斤揭竿而起后,刘星也是毫不犹豫力挺的人。他对于刘千斤是感恩戴德也是无限崇拜的,更深信他乃天命所归之人。起义之后,义军起初倒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的,但如今显然是遇到了第一个坎了,目前来看,也的确处境艰难。可若是这一关口跨过去了,义军真的能拿下安顺这样的大城,那声势必将大为不同的。有鉴于此,刘星自动请缨,潜进安顺城,一来找寻失联多日的刘长子;二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打开城门,迎义军入城。见面之后,刘星道:“在我进城前,义父便有过交待,我军是没有资本跟朝廷一直耗时间的。拖得久了,粮草难以维继,不用朝廷打,咱们自己就得溃了。所以,义父特别叮嘱,到了明日午时,若咱们还是没有办法从城里面开启城门,义军便只能开始发动强攻了。昨天晚上,时间仓促,客栈之中也不适合多谈,如今少主可有良策教我?”刘长子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便一直在想着这事儿的,倒确实是有些想法的,正好说与师兄,大家参详一番。”“少主,请说。”“嗯,要开启城门,唯有从城主萧宏身上入手,这一点师兄已经知道了。然而,此人极为谨慎小心,轻易不会出城主府,即使出府,也是大队人马跟随,不大可能落单的。”“那要如何是好?”“第一步,咱们要先想办法将他从城主府引出来;第二步,则要把他引到一个特定的地方,方便咱们动手;第三步,便是挟持住他,迫使他开启城门。”“哦,可是,怎么做到了?光是第一步便很难吧?”“呵呵,说难也难,说容易倒也容易的。”“哦,看来少主是已经有了主意呢。哈哈哈,不愧是少主,小小年纪,却天资聪颖,如此何愁大事不成呢。少主,快快告之于我,计将安出啊?”刘长子心中得意,谦逊了两句后,才自信满满地续道:“师兄不妨猜一下,如今在这安顺城中,还有谁人,可以令城主萧宏屈尊往见的呢?”刘星看着他,略微思索后,很快恍然道:“啊,少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