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布,完全没了开朗和阳光。年少的心呀,为何总是如此煎熬,那沸腾、灼热的心和血液还依旧么? 到家了,将北边异动的事儿告知母亲知晓,建议母亲多屯入粮食,早做筹备,以应对可能发生的战争。
坐在书桌前,摊开宣纸,想起最近发生的诸事,内心的惆怅,提笔写到:
吾兄初平惠鉴:
得书之喜,旷复若面。汝信中所言,吾已知晓,复告家慈,未雨绸缪,多做筹备,以应将来之所需。然战端一开,黎民罹难,百姓受苦,实不忍见也。然吾辈书生,身弱力薄,恨不能提枪立马,纵横敌营,解山河之危急,此兄强吾多倍矣!望兄多加坚持,不负先辈所托。至于那人,吾难以言语,亦同情、亦可惜、亦难过,为恶者勾连上下,肆无忌惮,官府不为而小民难为,小民为而国法刑之,汝语于我,国法应刑何者?前些时日,吾跟随纳税,所见所闻震惊吾心,淋尖踢斛、虚报损耗、偷盗买卖、以次充好,手段层出不穷,吾愤愤不已。望吾兄初心不改,始终如一。吾于家中,习文教学,不曾懈怠,已寄来日,报效国家,以安黎庶,不负平生之志,此与兄共勉!投笔伤情,临书惘惘,望兄不要介怀! 渭阳府仁安村安子言
待书信写完封装之后,便给予阿大去驿站邮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