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队这个称呼了。
黎梦妧想起什么,说:“打车过来就17。本来宠物中心的老板说送我过来,我拒绝了,我可是很专一的,只让你送。”
江检:“……”
黎梦妧皱皱鼻子:“你怎么不问我老板男的女的。”
江检将那盒排骨里的蔬菜夹进碗里,没动排骨,顺着她的话,声音淡淡:“哦,男的女的。”
黎梦妧满意了:“男的啊,你吃醋了啊?”
她咬着筷子中间的糖醋排骨,语句含糊不清,挑眉看他的眼睛。江检没她的辙,再次顺着她,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黎梦妧更满意了,哈哈笑:“江检,你真可爱。”
“……”
江检将那盒排骨往她那边推:“食不言。”
吃完饭,江检收拾饭盒,他将东西码好放进垃圾袋里,抽了张湿纸巾擦拭桌面。想起了下周的会:“下周我要去沪海出差,会去三天左右。”
黎梦妧吃饱了躺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摸着肚子:“江检,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什么?”
“你越来越像和女朋友报备行程的男朋友了。”
“……”
黎梦妧遗憾的耸肩:“可惜我不能陪你去了。”
她用身份证登记过的话,很容易被家里人查出来。保险起见,还是留在上京,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检:“嗯。”
也没追问为什么。
倒是黎梦妧多嘴问了句:“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江检心说我知道你是家里安排给我弟弟的未婚妻,和宋既明一样不想和对方搭边,为了躲婚逃了出来目前属于被逮捕状态,得小心躲藏。
但看了看沙发里老神在在的人,又想起宋既明,只是配合的问了句:“为什么?”
黎梦妧说:“我也走了谁看家呀。”
江检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小狗才看家。”
黎梦妧说:“你才是狗。”
江检笑。
“我待会要去查房,今晚会很晚。”
“没事,我等你。”黎梦妧玩着头发说。
江检看她一眼,想说点什么,还是作罢,将白大褂重新穿上,拿上医案出去了,将门带上。
黎梦妧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在琢磨要不要出去逛逛商场买点东西,出去的人又进来了,他走到柜子前,打开,从里面拿了条白色的羊绒毯来。
“欸?”
这条毯子她很熟悉,昨晚也出现过。
柔软的毯子搭在身前,有股淡淡的冷香,柏木气息,很好闻,是江检身上的味道。
“走了。”
没有多余的话,就只是扔了条毯子给她,门又被带上了。
黎梦妧将毯子捧在胸前,盯了会,将脸埋进去嘿嘿的笑。
完了。
怎么现在江检做什么她都觉得他好帅。
-
屿礁。
强躁的鼓点,昏黄的灯光,年轻的男男女女舞动身体,卡座里举杯共饮,一盏吊饰灯垂落,秦眠屿在吧台中央,手持调酒壶将壶中的液体倒入杯中,徐嘉衍姗姗来迟,林成辞没忍住一脚踹上他的腿窝:“真够大牌的你。”
徐嘉衍在店里等了会,迟迟不见人来带狗,想着这个约,只能放弃,从那边过来:“来晚了,我自罚。”
秦眠屿将为他调的酒递过去,解下身上的围裙:“走吧。”
这座城市边缘的建筑,一楼是营生的地方,二楼才是他们小聚的地方。包厢内气氛玩得热烈,秦眠屿和林成辞是特地下去等他的。
徐嘉衍先是自罚三杯,坐在包厢里等待已久的少爷小姐拉着好久不见的他加入战局。
气氛渐佳,有人忽然问了句:“你们听说没,黎家小姐跑了吗?”
“啊,真的假的,为什么啊?”
那人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听人说她那小妈找疯了都。”他踢了林成辞一脚,又看着秦眠屿:“你们倆不是和她很熟吗,真不真啊?”
秦眠屿蹙眉,显然不知情的模样,只是下意识否认:“又哪的小道消息。”
他瞥了眼林成辞,这丫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脸都快憋青了,秦眠屿大概就知道了,心里有了计较。那死丫头和这家伙不知道又在搞什么,秦眠屿开出了四个六,刚问问题那人罚酒,秦眠屿说:“造谣人家小姑娘,你再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