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面带和蔼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接下来呀,就准备你的毕业论文和你未来研究生期间想要研究的项目就可以了,实习就不用了。/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你这次出任务就抵了实习了,所以这小半年啊,好好休息,好好准备。”
陈老师眼神中满是对顾从卿的关怀与期望,仿佛在为他规划着清晰的学业道路。
稍作停顿,陈老师继续说道:“至于你的毕业论文,你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什么地方有问题,你跟我说,我帮你去联系相关的教授,请他们指点你。”
顾从卿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连忙说道:“那就麻烦陈老师了。等我做完开题再过来找您。”
两人说完了之后,陈老师的目光转向赵一鸣。
赵一鸣微微低下头,神情有些不自在。
陈老师微微皱眉,轻声问道:“一鸣,你今天过来是怎么回事?”
赵一鸣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陈老师,我在研究所里跟一名研究员起了冲突。”
顾从卿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凝固,眼中满是惊讶,不禁说道:“你还会跟别人起冲突?
你连嘴都不张,还跟别人吵架?”
顾从卿难以置信地看着赵一鸣,在他的印象中,赵一鸣向来是个安静内敛的人,实在难以想象他与人起冲突的画面。-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陈老师目光严肃又关切地看向赵一鸣,认真地问道:“一鸣,说一说出了什么事?
要是对方的过错,老师替你做主。”
陈老师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紧紧盯着赵一鸣,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事情的端倪,那坚定的语气,给人一种主心骨的感觉,让赵一鸣安心倾诉。
赵一鸣向来不喜欢多说废话,此时更是言简意赅地说道:“他抢了我的实验数据,说我偷他的。”
赵一鸣的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上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眼神中透露出被冤枉后的委屈,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似乎还在为这件事而气愤难平。
陈老师听闻此言,表情瞬间变得极为严肃,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紧盯着赵一鸣,试图从他的神情中获取更多信息。
随后,陈老师缓缓开口说道:“一鸣,老师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你在做实验记录数据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吗?”
赵一鸣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委屈,缓缓说道:“这份数据是我连熬了三天大夜采集出来的。
连续这几天晚上,实验室都只有我一个人。”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似乎对自己孤立无援的处境感到无奈。
顾从卿轻轻拍了拍赵一鸣的肩膀,笑着说道:“这都是小事。
谁主张谁举证。
他说你是偷的,那你让他举证啊。
让他证明这份数据是他做的。”
顾从卿的笑容中带着自信与安慰,眼神坚定地看着赵一鸣,试图给他传递力量,让他振作起来。
赵一鸣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说道:“我当时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他突然这么指责我,我一下子就懵了。”
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些许慌乱,但顾从卿的话似乎让他找到了一丝头绪。
陈老师点了点头,说道:“从卿说得对,一鸣你别慌。
你再仔细想想,采集数据过程中有没有留下什么能证明是你做的证据,哪怕是很细微的线索都行。”
陈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神情,试图帮赵一鸣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赵一鸣一脸无奈地再次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助,说道:“没有。
但是那几天研究所晚上,我们研究室就只有我自己。
我想有没有人出入,保卫室应该知道的。”
他微微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像是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又像是因憋屈而不知所措。
陈老师听闻,不禁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与不满,追问道:“那你们带教老师没有去跟保卫处了解情况吗?
你没说吗?”
陈老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