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冲着车厢铁皮,我似乎还有一瞬间的较劲来着,可也没能动弹,余光扫过那小白脸在月光下的脸,他当真是煞白了脸没了半点血色,一副撞见索命厉鬼的模样,仿佛被钳住的人是他才对。后来我脖间一凉,而后就全身都开始凉,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了,车厢里黑洞洞的也看不真切。等身后捆着我的力量卸了,我也跟着歪倒了,立都立不住,一件沾了汗的破旧袄子断了我最后一口喘气的空间。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整件事从开始到我失去知觉也没能绕过脑筋想出个所以然来,到底是为什么,闭眼前只有铺天盖地的委屈,一心念着想去那遍地黄金的花花世界走上一遭。
这路,怎么就这么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