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一乐,看向这文吏消瘦的身形,这小腰,弯得真快。
“投名状听过吗?”
说着,公孙度将文吏的剑还给他,示意他去做应该做的事。
文吏起身,手里握着剑,颤颤巍巍的,四下看了眼。
终于,他一跺脚、一咬牙,持剑刺向地上的公孙寻。
接着他又俯下身子,用那把文士剑砍向公孙寻的脖子,显然砍头这种事他不常干,血溅了自己一身不说,断口还犬牙交错,公孙寻的脸部也遭了殃,挨了好几下,都破相了。
终于,文吏带着一脸血,手里提着公孙寻的脑袋,走到公孙度的面前抱拳,听候公孙度发落。
“你很好!”公孙度起身,拍了拍文吏的肩膀,他并不在意此时人们所要求的谋士忠心,在他看来,知识分子嘛,自带软弱性,有用就好。
文吏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却听公孙度问道:“先生怎么称呼?”此时的公孙度语气温和态度和蔼,一点看不出刚才的杀神模样,搞得文吏有些恍然,如在梦中。
直到文吏被刺鼻的血腥味提醒,才连忙拱手:“属下闫信,字玉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