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这么激烈,该不会把周野憋坏吧!
发现夏清棠的不专心,周野更是亲的发了狠。
至此,夏清棠再无心思想东想西。
夏日的蝉鸣,浓浓的荷尔蒙,炙热的体温,粗重的喘息……
无一不让夏清棠整个人都融化在了周野的热情中。
不知亲了多久,再分开,夏清棠直接像团软泥一样瘫在了周野的怀里。
夏清棠嫣红的唇瓣轻启:“过分,真过分!”
周野打横抱起夏清棠,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棠棠是我媳妇,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夏清棠水润清澈的大眼睛转了转,说:
“既然我是你媳妇,那今晚我们就洞房花烛怎么样?”
周野干脆拒绝的模样似那柳下惠:
“不行,没有红烛红被,算什么洞房花烛,绝对不能委屈了棠棠。”
夏清棠的心里默默地流下了两条面条泪。
她不觉的她委屈,她只怕她死在新婚夜啊,呜呜呜……
月上中天,周野抱着夏清棠来到了田埂里。
皎洁似圆盘的明月,高高的悬挂在泼墨似的画纸上,像一叶扁舟,孤独自飘零。
但广袤大地上,又都撒满了它的余晖,似在福泽大地。
一览无余的田埂上,并肩而坐的两人,在这天地间显得是如此的渺小。
但皎月的余晖,依然不偏不倚的撒在了他们的身上。
如广袤的大地,依然能看见他们拉的很长很长的影子。
此刻,这是独属于他们的天地。
……
天色蒙蒙亮,一道尖锐嘹亮的声音打破了白鹳村的宁静。
众人知道,这又是有好戏看了,立马马不停蹄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
一晚没睡的夏清棠和周野,也借此机会不着痕迹的混入了人群中间。
听着不远处草丛里传出来的那不堪入目的声音,村里大妈一个个眼冒精光:
“这大早上的,还真是有兴致呢~”
“可不嘛,我家那口子早上也很有兴致呢,就是这以天为被地为床的,让人好难为情哦~”
“钻小树林和玉米地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难为情?”
“那能一样吗,一个就我们两口子,一个被这么多人围观……啧啧啧,这两口子还真是厚脸皮呢~”
“唉~这正堵在我们去上工的路上,叫怎么回事?”
“哈哈哈,可能是昨晚黑灯瞎火的,又猴急的不行,就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了。”
“……”
这时,扛着镰刀的周大队长也到了,见此乱糟糟的场景,皱着眉头大喊道:
“都不去上工,堵在这里干什么?”
村民们让开一条小路,让周大队长能够过来,同时嬉笑出声:
“大队长,不是我们不想去上工,实在是我们怕长针眼啊。”
“就是,把人家媳妇看光了,人家事后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嘿嘿,最主要的是不能把人家吓着,不然人家以后不敢玩情趣了可如何是好?”
“……”
周大队长听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这白鹳村是犯了啥风水吗?
怎么前有苏知青的钱被偷,后又出了这档子事。
唉~心好累。
“老婆子,你去看一看。”周大队长伸出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周婶。
周婶瞪着周大队长,边下手掐了他一把。
这个死老头子,真是什么麻烦事都往她身上推,她可真是谢谢他十八辈祖宗了。
但她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驳了死老头子的面子吧,好歹还是个大队长呢。
如此一来,周婶只好腆着一把老脸上前去瞧瞧了。
不多时,等到周婶回来,村里爱八卦的大婶大妈一个个好奇出声:
“周大嫂子,究竟是哪两口子啊?”
“周嫂子,你就算不说,我们马上也会知道的,不如尽早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吧!”
“就是,这不知道,我这心里就一直抓心挠肺的。”
“……”
“呵呵!”周婶嘴唇抖了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如丧考妣:
“是苏知青和齐知青。”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两人。
看刚才两人的懵逼模样,明显不是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