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殷宾鸿的意思?”
听祁时见淡然地说出个不得了的名字,众人皆是一愣,屋中气氛陡然冷峻起来。潘胜的脸色格外有趣,分明笑不出,却还要硬挤个笑意出来,颇有了一些谄媚之色。
“殿下如何突然提起国姓爷来了?”他看似疑惑,但饶是何歧行也直觉一定是祁时见击中了要害,让此人惶然了。
祁时见并不在意他的感受,径自道:“殷宾鸿打的什么算盘本王自然知晓,他派你二人前来安陆寻找那个叫邬连的小宦官也是出于自保。本王安身一隅不过是个清闲王爷,那京城里的事情断与本王没有任何干系,本王不打算蹚这趟浑水,也没打算让麾下之人掺和,劝你们休要打任何人的主意。若明白这个道理,本王倒是可以听你们多说两句。”
祁时见声音落下就绝了对面那人的话头,吞吐不出半句来。
潘胜向同伴询了个眼神,奈何对方却不理会他,只盯着祁时见身后的影薄看。潘胜一时气闷,两相厌,便不再瞟他。
他琢磨了一下,才说:“殿下的意思奴婢明白,如果蒋……不,贵人不便相助,我等也能理解。但凡事都有个往来,小千岁总要给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留条后路交差吧?”他好像已经放弃了辩解关于国姓爷殷宾鸿的事情,这般就等同于默认了祁时见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