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承何出此言?”
“哦,在下上任之初把衙内所藏案卷都翻了一遍,在其中见过何兄名字,就给记住了,应是弘文二年的案子了吧?”小刑书一边回忆一边道。
何歧行这便懂了他说得是嫂子周迎秋险些被活埋一案,不禁感叹这人的心思细腻,记忆超群。“柯经承属实是不得了哇,那可是十六年前的案子了,你上任也该有九年了。”
“八年五月有余。”柯玚面露羞赧,笑笑更正道。
“呵,如若衙门里的人都像你这般勤恳用心,怕也不会有这些破烂事了。”何歧行说罢将一盆污水抖洒在院里,又涮洗了盆子还给柯玚。真谈论起最近这些个悬而未解的谜案,他又何尝不是头疼心烦。尤其是这其中还牵连了蒋岳夫妇的旧案,让蒋慎言那丫头死不肯撒手,整日被祁时见指挥来指挥去,当卒子一样使唤,更是令他不爽利。
柯玚看出他的烦躁,有心安慰说:“好在小王爷也挂心,以他聪明才智,凶手应该不会逃脱。在下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见何歧行已经清理完毕,柯玚便邀他一同去膳馆用饭。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房间。何歧行只顾着跟柯玚闲话,自始至终都没在意书格之上一个未贴名签的瓷瓶,在不久的将来,那可是决定他生死的关键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