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时见不紧不慢地饮了口茶,仪态优雅。“无妨,他们见不到叶泰初的。”
女郎一听对方这笃定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掌握了什么新消息,向前一靠,忙问:“为何?”
祁时见透过茶盏边缘看她,眼带笑意。“他跑了,跟陈治一样躲起来了。”
“看来是被昨夜那场大火惊住了。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本就是个城府深沉的老狐狸,肯定藏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对别人来说是一把火,对他来说可能想得更多,为了保命,他必定要暂避一阵子。”
蒋慎言虽松了口气,但并不觉得高兴。“那叶泰初这边的线索岂不是要断掉了?”
“他家管事叶元正还在,应是特意被留下来善后的。昨日我隐隐探过,叶泰初很依赖他,几乎事事都会过他手。估计这人知道的事情不比叶泰初本人少,值得好好挖一挖。”
“这么说的话,定风镖局的人找上叶元正对质,我们的离间计岂不是一样会露馅?”
“不必多虑,只要不是叶泰初本人出来指证,总有斡旋余地。”祁时见从容淡定的模样倒是很能说服人。蒋慎言不自觉跟着他说话的频率点了头。
“要是能找到陈治说服让他配合做一场戏,那就更真了。”女郎觉得可惜,眼下还没有人知道那人的下落。若是爹爹当年的手札还在,或许还能翻一翻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来,可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就只能坐等对方主动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