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王座了呢?”
“那只能说明神皇召唤我们——而且召唤得还挺急的。”阿尔弗雷耸了耸肩,紫色的瞳孔在白芷的身上游移了片刻:
“嘶……我个人不太愿意相信,但,你该不会真是神皇选中的圣人吧?”
经过一番打量之后,审判官小姐突然牙疼的说道。
【就是就是】
“?你为啥又突然承认了?”
白芷迷惑地问道,阿尔弗雷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紫色的目光在政委的身上上下游移。
“你真应该找面镜子照照自己。”
过了一会之后,阿尔弗雷终于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大家同样是一路逃难啊不,突围至此,但你看看我——”
审判官指了指自己,她现在的形象比起之前更是不堪,风衣被流弹撕扯得破破烂烂,靴子上布满尘土、血迹还有火烧的痕迹;头发披散着,就连头上的帽子都多出了几个弹孔,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更是数不胜数。
“再看看你自己。”
“……?”政委顺着她的指示低下脑袋,映入眼帘的是闪闪发亮的帝国天鹰,然后是依次是单排扣的制服、腰间沾血的动力剑与弹药袋,以及那本他从不离身的帝国圣典与新配发的小熏香炉。
“你现在看上去像个视察前线的军官,我却像个沿街乞讨的乞丐。”阿尔弗雷酱郁闷地说道,白芷眨了眨眼睛,把已经涌到嘴边的那句“可能只是运气好罢了”默默咽了下去。
“你……嗯?”
中校政委的声音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动所打断,与之而来的还有滚滚的雷声。
不。白芷在心中想道,中校政委心有所感一般地看向窗外,已经血红一片的天空中,现在却再度挂上了白日。
“那可不是什么雷声——”
“做的真绝啊,军务部的那帮家伙——”
审判官小姐的声音和雷声一同传来,阿尔弗雷酱仰望着窗外的天空,明亮的弧线点燃了她紫色的虹膜。
“该死……他们开始轰炸了。”
白芷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他本还想补上一句“草芥人命”,但想到自己几天前还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枪毙了大几百的平民邪教徒,于是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注意听。”
审判官阿尔弗雷指着窗外的某处,先前安静的地方如今传来连续的爆炸声,“这是兰德的主炮,血契的穷鬼肯定开不起那么豪华的装备……星界军开始反攻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白芷抱头蹲防,远处爆炸的余波将破旧的民房震得摇摇欲坠。
“你还能走吗?不能我就先走了。”
中校政委看向审判官,语气诚恳地说道,“你要是走不动了就找个地方藏起来,等我集结部队以后,保证会来找你。”
“我还以为你要发扬星界军伟大的牺牲与互助精神,背着我一起冲出去呢……”
阿尔弗雷酱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么……理智。”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大头的话,说不定我还真会这么做。”白芷回答,“但很不幸,我是一支部队的二号人物,好几千号兄弟等我带他们回家……哪怕这个机会渺茫。”
“……或许你还有指挥军队以外的才能。”
审判官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说真的,你和我见过的其他政委…都有些不太一样。”
“那也许只是你没在我手底下干过活。”
政委回答道:“我治兵有方,但政委本身就是个招人记恨的工作。”
“你之前还说自己爱兵如子。”
“吞世者不也是安格隆的儿子……算了。”
白芷闭上了嘴,与有话直说的圣锤修会审判官不同,他得顾虑第三方的心情,无论人类之主现在发不发声。
“你到底能不能走?”白芷最后一次问道,“如果你真的走不动了,我就先找个地方把你藏好……然后尽量让炮兵别往你那儿打撼地炮。”
“咔!”
审判官没有回话,回应他的是一剂打空了的兴奋剂针筒,阿尔弗雷将空空荡荡的针筒随手扔到地上,针筒一路滚到了中校政委的脚边。
“你猜猜看?”
阿尔弗雷酱面无表情地说道,随着强效兴奋剂的注入,久违的血色重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好东西……哪天我也得整一个。”白芷红着眼盯着那根空掉的针管,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