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笑意却不及眼底，“在出现实例之前，你不也认为，返老还童就是镜花水月的幻想吗？”

“所以对于柯学研究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不是吗？”见灰原哀不说话，楚明轻声丢下压倒她的最后一个筹码，“如果真的有成果，你姐姐……不也能复活吗？”

“……姐姐？”灰原哀怔怔抬头看向楚明，“你是说——”

楚明脸上的笑意渐深，眼神中满是蛊惑，深邃而危险：“不错，你姐姐的尸体被警方带走后，我安排人将尸体换了出来，现在保存完好，只要你研究成功，她也可以复活。”

见灰原哀眼眸垂下，一副深思的模样，楚明知道她是不会再拒绝了。

正打算转头冲琴酒炫耀，却先对上了波本急迫的眼神，他似乎早就想开口，但是碍于楚明还在忽悠雪莉，这才强忍着没出声，这会儿见楚明已经聊完了，这才凑上前：“那苏格兰——他——”

波本刚开了个头，楚明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将波本凑上来的脑袋推开，给了他一个肯定回答：“当然也在。”

波本扭头看向灰原哀，那一瞬间，眼神都变了。

那个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等一本大半年没更新的小说等得都快疯魔了，突然发现作者就坐在自己身边……

【第二章~??ヽ(°▽°)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