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吃顿饺子。”
估计时卿是真的气狠了,嘴巴像封住了一般,只一言不发地盯着倪喃。
执拗在沉默中被一点点消磨,倪喃无声呴了口气,终是没和他继续僵持下去。
“时卿。”倪喃叫他的名字,语气有意放软,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也没吃。”
喉间好似被人掐住,拒绝的话到底是没说出口。时卿看着倪喃那张脸,明知她又在故作姿态,却还是禁不住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