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失败了?”
“卑职无能。”
“饭桶!”
一道声音从帘幕后面传出,有些雌雄难辨
“我潜心培养你们这么些年,三十几号人,还没有办法杀‘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
“大人,柯启鸿身边有高人守护,我等近不了身。”
“是那个名为白子婳的武将是吧?”
“大人料事如神,我等不及。”
“既然明着来不行,那我们就暗着来,这柯启鸿断然不能再留了,不过短短数月,便让那个废物太子从征北将军一路升官做到了南疆王,再给她些许日子,说不定会对我们……不,已经对我们产生一定的威胁了,必须尽早予以铲除,明白吗?!”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
“不,是必须,下一次若带来的不是柯启鸿身首异处的信息,你也就没必要站在这个位置上了。”
那名黑衣人额头上顿时布满了冷汗
“喏,属下一定竭尽全力。”
“等等。”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最近,京城内是不是新出现了一股神秘的组织?”
“大人说的,可是‘锦衣卫’组织?”
“好像是叫这个,其他地方我不管,但京城,必须得在我们的操控之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是,大人,属下这就派人将其连根拔起!”
……
当白子婳扶着柯启鸿坐着马车回到永红郡时,凤婉雪已经带着人在门外守候了
见马车缓缓驶来,凤婉雪那颗悬着的心,也算是稍稍放了下来,可当她看到柯启鸿那缠得像木乃伊一样的手臂,却又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从白子婳手中“抢过”柯启鸿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时不察,被一群毛头小贼偷袭了,幸好白将军及时赶到,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什么叫‘捡回了一条命?’你知不知道,你对我们有多重要?!”凤婉雪晃着柯启鸿的身体咆哮道
“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不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嘛……”
“我不管!谁要是再敢打你的主意,我就去跟她急!连我凤婉雪的人都敢动?!等下我就去队伍里挑几个好手……不,我直接把我的亲卫队派过去给你!”
柯启鸿虽内心感动不已,但依然出言拒绝道:“我只是一介军师祭酒,殿下您现在可不仅仅只有‘太子’这一个身份了,更是‘南疆王’,您不是一直念叨着说要给天下百姓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盛世吗?您要是垮了,那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会跟打水漂一般,做了无用之功
况且,殿下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大不了,我以后每次出远门,都跟殿下您报备,这样总行了吧?”
“呐,这可是你说的,若你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安啦,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好吧?”
好不容易将凤婉雪安抚好送走后,柯启鸿长舒一口气躺在藤椅上,一块包着一张纸条的玉佩却缓缓从柯启鸿的口袋中掉出,俯身用右手捡起来一看
入眼是一幅清秀的字迹:
虽然还未曾请教过你的名字,但我还是想将此物送给你,一方面,是作为我们事先说好的约定,我没有那么多现银或银票,所以只得拿这个作为典当,此玉佩据我父亲说,是万家世代相传的古董,只有万家的子女在遇到自己真正心仪之人时,才可将其转交出去作为定情信物
我这人性格顽劣,且眼光较为挑剔,今日一观小姐在诗会上的雌资,便知小姐是我一直在寻找之人,继江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了,已经不想,也不愿再继续等待下去了,但继江又不喜强迫他人,若小姐一日想通,可凭此玉佩来找我,小男会一直一直等着小姐你!
看完这张纸条,柯启鸿人已经麻了,还是被闪电劈得外焦里嫩那种麻
先前万继江的种种稍显“逾越”的行为柯启鸿便已经有所觉察,但出于礼貌,也是为了维护万继江的面子,他就没有明说,而是用行为暗戳戳地表示: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结果没想到这孩子这么犟,似乎已经认准了柯启鸿不改了,甚至要为柯启鸿守一生清白直至他回心转意
拜托!他柯启鸿是个男的,而且是一个性取向再正常不过了的钢铁直男,怎么可能会对万继江这个男人感兴趣?就是真要感兴趣,那他也是和凤婉雪感兴趣,怎么可能会去喜欢上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