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贞道长,您特意邀我前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在这干等吧?”
廉贞围着楼水水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笑道:“不愧是楼府世子,果然是颗好苗子!不过,请你来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的师尊!”
“那还不是都一样么?”楼水水摊手。“我只想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廉贞道长或者您的师尊大人有何吩咐?”
廉贞将楼水水的防备看在眼里,笑出声来:“你放心,你的秘密绝对不会传出去。”
“你说什么?什么秘密,我听不懂。”楼水水笑的风轻云淡,手指却在袖中收紧。
廉贞笑而不语,他伸出手掌贴在楼水水的额头,一瞬间,仿佛眼前窥见万物至理,斗转星移!
仿佛有什么硬生生的塞进了脑子里,楼水水眼前眩晕一阵,再次清晰之后,却惊讶的发现置身于另一个陌生的场景之中。灯影憧憧中,一名女子背对着她坐在梳妆台前,模糊的铜镜映着女子绝艳的面容。
长眉凤目,琼鼻粉唇,一双如古井一般幽深的眼睛中,此时溢满了柔情。楼水水脑子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轰的一声,只余一片空白。
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女子的背影,恰在此时,端坐的女子笑意盈盈的转过身来。一张仿佛精致雕琢出的面容,清晰的映入楼水水眼中。楼水水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缓缓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她与眼前的女子竟有七八分相似!难道是在做梦么?
“你是谁?”楼水水不知不觉的走上前,想要伸手触摸面前的女子。可是她一抬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透明的,手指像是空气一般,穿过女子的身体!
女子对于楼水水的问话恍若未闻,她修长白皙的青葱玉指温柔的覆在小腹上,嘴角勾起怜爱的笑意,眼中的暖意几乎要沉溺一切。楼水水的目光随着女子的动作落到她的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形状和女子稍稍发福的身形,都彰显着这是一位即将做**的**。
女子对于楼水水的问话恍若未闻,她修长白皙的青葱玉指温柔的覆在小腹上,嘴角勾起怜爱的笑意,眼中的暖意几乎要沉溺一切。楼水水的目光随着女子的动作落到她的小腹上,微微隆起的形状和女子稍稍发福的身形,都彰显着这是一位即将做**的**。
“宝宝,你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娘亲会保护你的,谁都别想伤害你……”微微颔首的女子,带着温暖坚定的面容,散发的光彩,比最名贵的东珠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咣当——”
房门被猛然撞开,一个浑身都裹在黑衣中的人被丢进房中,翻滚着停在女子脚边。浓稠的鲜血从遮掩脸部的黑巾内渗出来,将周围的地面染得血红。
女子始终淡淡的看着,仿佛脚下躺着的不是尸体,仿佛没有看见冲进屋内,一脸怒气的老者。她笑意盈盈的抬头,半开玩笑的语气:“哟,什么风把我家老头子吹来了?您老不是乘着西风,牵着瘦马,游玩去了么?”
“你个死丫头,还敢笑!你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把小命都搭进去?”灰衣老头吹胡子瞪眼,在盛怒之下是掩不住的担忧。“这个孩子你不能生下来!你马上跟我回去,赶快跟姓楼的小子做个决断!”
“师尊,我不会走的。”镰月笑的笃定。“而且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动我的孩子,就算是师尊您,也不行!”
“你……”老头子气的来回踱步。“月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我知道。”镰月看向气息全无的黑衣人,脸色冷下来。“老头子你放心好了,我自己会解决的,不会给风满楼添麻烦。”
镰鼬老头干枯的双手都颤抖起来,他佝偻的腰身仿佛更弯了一些,浑浊的褐色眼珠仿佛掩在尘埃中的琥珀。
“月丫头,为师终究是没有拦住你啊!当初为师就告诫过你,切勿对人动情,你却对楼龙泽用情至深!如今身陷囫囵,依旧割舍不下!九重天劫,你已渡了八重,可最后一劫,你为何就渡不过呢?”
“若此为劫,我甘愿,永生不渡!”
……
画面在楼水水眼前模糊起来,她眼中蓄了泪水,手指想要触摸那个不愿渡劫的女子,嘴唇蠕动,“娘亲”二字卡在口中,两滴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虚幻的场景慢慢消散重组,再次清晰时,是在一个挂着帘幕的屋子里。严实的帘幕里面传出女子痛苦的呻吟声。楼水水惊了一下,这不正是镰月娘亲的声音么?她想要冲进帘幕里面,可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