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了,还是痛。”
“你这样我哪舍得走啊。”沈衡把鞋蹬在炕前,躺在白娇娇身边。
手在白娇娇软软的小肚子上头,又能给白娇娇捂,他自己又舒坦,一举两得。
白娇娇脑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也就痛这一会儿。”
白娇娇算是幸运的,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没事了。
不像舒曼玲,她应该是活干的太多,坏了身子,一来事痛的死去活来的,也亏她能忍,但很明显那几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她还舍不得买止痛药,白娇娇给她匀了几粒,她吃了也就那样。
“那我走了之后,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碰凉水的事,一律留着我回来弄,知不知道?”沈衡嘱咐道。
“知道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儿去算了。”
“我还有很多事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沈衡咬了咬白娇娇的耳朵,“我本来还想走之前跟你好好温存温存呢。”
“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了吗?”白娇娇推开沈衡,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耳骨。
“那也好几天呢,我一天看不着你我都舍不得。你当我白天不想你吗?都找你,也不跟我报一个志愿,不然咱们做什么事不都能成双入对的么。”
沈衡这意思,巴不得长白娇娇裤腰带上。
白娇娇哭笑不得:“你可真像一个离不了妈的孩子。”
“说什么呢,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了。”
沈衡瞪了瞪眼,白娇娇可不害怕,她笑道:“我才生不出来你这样的孩子呢。”
“那你可说错了,你以后生的孩子肯定是我这样的。我的种能不像我吗?”
白娇娇打量了沈衡一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