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曹良根钻过去,江林一脸茫然,家是自己的,竟然不知道这里有一条秘密通道。
没过多久,曹良根又钻回来了,身上多了一套洪天标的衣服。把江林看傻眼了,这不是偷盗吗?原来一个监狱长也是可以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送走了曹良根,江林感慨万千。自己穷困潦倒,虽说都是好赌所致,但有的人穿金戴银,都是辛劳所得吗?
不一定,就像曹良根,道貌岸然,谁能保证不是搜刮偷盗而来。
正当江林觉得世道不公时,外面又窜进来一个人,这人就是刚才在巷子口追他要债的龅牙丙。
“你来干嘛?”
江林死死的抓住身上的长衫,害怕龅牙丙是钱没要够,追来拿他的衣服抵债。
龅牙丙确实是来问衣服的,只不过看不上江林身上这套酸臭的长衫。
他刚才在巷子口津津有味的吃着江林买的熟食,突然一股恶臭传来,见到一位只有一条围裙挡住腰间的人走进巷子。
正要开骂,看那人头发虽然凌乱,但却是剪短的,不像那些神经病头发一年没人帮理。而且那肥胖的身体,更不像是衣不遮体的乞丐。所以止住了,看着他走进破屋里去。
没隔多久,一个穿着得体,只是有点不合身的人走出来。这不正是刚才那衣不遮体的人吗?进了一趟破屋,出来后就变得如此光鲜亮丽了?
充满好奇的龅牙丙,也朝破屋跑去。他平时不在这一带乞讨,也不知道这破屋是江林的。
进来后看到江林,还有点惊讶。不过江林太瘦弱了,小孩子都不会害怕。龅牙丙就更加不会忌惮了,威胁道。
“你是不是把钱藏起来了?快拿出来。”
“我没有藏,就那几块钱,都被你搜光了,再说了,这家徒四壁的能藏在哪里?”
江林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龅牙丙看了看屋子,确实是家徒四壁,几张被睡得油亮的床板,一个断了腿的椅子,还有几本破书,就别无他物了。
“这是你家?”
“是啊。”
“刚才出去的是谁?”
“他是永安监狱的监狱长曹良根。”
“狗屁,监狱长会不穿衣服跑进你家。”
龅牙丙挥起手,想要拍打说话的江林。
江林抬起手臂遮挡,向后退去,跌坐在木板床上,辩解道。
“真是监狱长,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穿衣服跑进来。”
看江林懦弱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龅牙丙语气放缓了一下,又问。
“那怎么又穿衣服出去了?”
“隔壁偷的。”
面对凶恶的龅牙丙,江林还是有些害怕,不敢隐瞒。
“胡说,明明从你家出去,怎么说是偷隔壁的。”
龅牙丙相信江林的话,但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鬼。
“上面爬过去的。”
怕龅牙丙不相信,江林还带他上了楼,指着那块松动的隔板。
“他怎么知道你这可以爬过去?”
“我也不知道啊。”
“隔壁家是谁?”
“也是监狱里的一个干部,两夫妻都在监狱里工作。”
龅牙丙捏了捏下巴,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既然是同僚,又要钻墙过去,除了是奸情,不可能有其他的了。但是又不明白,来偷情,怎么衣服都不穿来?
想了好久,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己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猜测。一定是来偷情,差点被发现,仓皇而逃,衣服也没有穿,后面跑回来拿回衣服的。
“兄弟,想不想发财?”
“想啊,怎么发?”
听说到了发财,江林两眼放光,手指都条件反射的搓动起来。
“现在还没想到,我先在你这住下,想到了再说。”
龅牙丙说着,把还没有吃完的熟食拿出来,招呼江林一起吃。
发财的事原来还只是个梦,江林刚刚鼓起来的气泄了一半。但是看到有吃的,肚子正饿呢,就同意了。反正就几张床板,挪个位一起睡就行。
话说夏莲他们回到了汉南庄,英妹和罗耀祖看见推着辆自行车回来,兴奋不已。
罗耀祖上前,左摸又摸,自行车是见过不少次了,可是从来没有骑过。
“夏莲,明天你教教我怎么骑呗?”
“想要学啊?可以啊,跪下磕头叫师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