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阮心棠和阿银的眼睛都直了,是钱,大笔的钱,有银票还有银锭子,她讶异道:这是?”
管家笑道:这是王爷让卑下在账房取的,说是给娘子使用,娘子依着自己的性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阮心棠和阿银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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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玦贵为靖王又有职务在身,乌柳城张刺史的案子还牵扯些京官,他一回府稍作整顿就回宫复明去了,等到再次回府,已经月上中天了。
他刚到九曲桥上,就见书房的院子外的柳树下有一抹娇影,他脚下略顿,然后三步两走下了桥。
平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有事?”
阮心棠行了礼才直接问道:王爷为何送我那些钱?”
宇文玦看着她的目光微滞,似乎有什么在眼底消散,他却反问道:你为了这件事而来?”
他的语气略有沉寂,许是这月色凉风的关系,见她点头,他静默了一瞬有几分口不应心:这几日你与鹿儿在一起,总是要花钱,莫让鹿儿觉得本王苛待了你。”
原来如此,阮心棠只觉得他是要做一个好哥哥,不想其他,便欣欣然接受了:多谢王爷。”
宇文玦应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谢,又道:不够了,就去账房取。”
阮心棠先是一愣,继而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还有这等好事!她知道宇文玦最忌奢靡,若是她今后表现出奢靡的血统来,惹他厌烦,都不用她提,他就得把她赶出府去。
她又喜滋滋地谢过,宇文玦审视了她一番,总觉得她在打什么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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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管家就安排了马车送阮心棠进宫,宇文鹿已经在凌霄门等着了,阮心棠注意到她今日头上的步摇,且是别致精巧,不由问一句:这是尚功局司珍新作吗?”
宇文鹿摸了摸缀着的金饰:这是珍宝斋的新品,限量的,柳状元好不容易买到的。”
阮心棠神色微变,连语气也迟疑了些:这个很贵吧,柳状元对你倒是有心。”
宇文鹿似是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反而闲聊道:嗯,他家祖上也不知做什么营生,好像很有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了解他多少?”阮心棠不由想起昨日进京看到的一幕,担心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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