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抿非抿,话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般:“祁见浔,你到底在外面都说了些我什么?”
因为憋着气,时姜的话都绷的直直的,含糊的声调,祁见浔凑近一些,“什么?”
“你说什么!”时姜睁大眼看他,似瞪非瞪,“现在那些姑婶姨们都说我对你管教有方,我管你?我管你什么了?说得好像跟妻管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