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木子推她下楼梯的?孩子没了,她也没了半条命!”陆嘉禾愤怒的看着许燃,心里一口怒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许燃眉目拧起,眸色如晦,“未必是她。”
“我明明听到说当时只有她们在一起,曼曼摔下楼的时候,她就站在楼梯上面!不是她还有谁,你跟我说,还有谁。”陆嘉禾越说越气,气息都喘了起来。
许燃按了下发疼的太阳穴,仍是坚持自己的说法,“在没有问清楚之前,不能随便给她判罪。”
陆嘉禾面色十分的难看,冷冷地嘲讽:“你喜欢她,你当然不希望是她,哪怕是她你恐怕也不会愿意承认!”
“跟这些都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在你心里恐怕你嫂子比曼曼重要多了,你哪里会去怪罪你嫂子!”陆嘉禾特意强调了嫂子这两个字,他就是在警醒许燃,不想他在执迷不悟了,“李木子这样子放荡的性子,推个人下楼恐怕也不会放在心上,她哪里还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反倒是你,你在替她在意,何必呢!”
“陆嘉禾!我说了,在没有搞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之前,别这么笃定。”
许燃怒目而视。
陆嘉禾苦笑了声,“枉费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你为了这么个女人,你真的连兄弟都不打算要了!”
“你们在吵什么?”许谨言走过来。
许燃转头看向许谨言,目光他身后一转,皱眉:“她人呢?”
“出事后就一个人走了。”许谨言道。
陆嘉禾冷笑:“她这是畏罪潜逃。”
“闭嘴!”许燃低斥。
“你不让我说,我就非要说。如果不是她把曼曼推下楼的话,她跑什么,她为什么要一个人走,她是心虚,她是害怕。”
许谨言也不由皱起眉头来,想到“李木子”离开时怅然若失的表情,他心微微一动,说:“也许不是她的错。”
“你也帮她说话,是,她是谨言哥你的妻子,你帮她说话也是应当。你问问你的好弟弟,我燃哥他是怎么想的,他从一开始就说不是李木子,可这事李木子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燃哥他是被李木子迷惑了,他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
“陆嘉禾!”许谨言喊了声,不让陆嘉禾再往后说。关于“李木子”的事情,他和许燃可以在私底下交流,可决不能搬到台面上直接谈,更加不能让其他人来插手。
“成,算我多嘴了!”
陆嘉禾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许谨言轻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许燃,问他:“曼曼怎么样了?”
“孩子没有了,她身体也大伤了,要住院调养。”
“她摔下楼这事儿你怎么说?”
“等她情绪好一些再问问她。”
许谨言点了点头,“估摸着她现在的心情肯定很不好,也招她烦心。”
“我知道,对了,她去哪了哥你不知道吗?”
许谨言知道他这是在问“李木子”,摇了摇头,“不清楚她跑哪去了,她那样子我也有点不放心。”
许燃望向窗外,天色夜深,没有星星的天空很黑。
“哥,你帮我送爸妈回去吧。他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陆家人气头上也不会给爸妈什么好脸色,毕竟这事儿错在我们这。”许燃缓缓开口道。
“好,那你呢?”
“我在这陪着。”
许谨言道:“行,你注意着点自己的身体,也别硬撑。”
“我知道。”
许谨言转身往陆曼曼的病房走去。
等许燃回到病房里的时候,病房里就只剩下了陆嘉禾一个人守着,陆嘉禾见他过来就站起了声,绷着脸看了眼他就出了病房,陆曼曼虚弱的躺在床上,看到许燃过来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泪水抑制不住从眼角滑下来。
“许燃。”
许燃走过去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她伸手过来,他让她握住了他的手。
“我们的孩子没了。”
“你身体重要。”
陆曼曼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不断的流下来,“我没有了孩子,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许燃一怔,说不出话来。
陆曼曼凄凉的笑,松开了他的手,“我懂了。”
“别多想,养好身子。”许燃宽慰她。
陆曼曼摇头,哽咽着说:“不会好了,再也不会好了,孩子没有了,我还能拿什么绑着你。你的心本来就不在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