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的那一个人，心口几乎是立刻揪痛起来，后面的话发颤地脱口而出：“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她语气转轻，尾音颤抖。

关素舒抬起了头，看着她。

huáng梨看着台下，目光有些茫然，她轻声问：“你说……我这么失败，活得到底有什么意思？”

这一句话音落得很轻，却听得人心口发窒，台上台下一片安静，关素舒带头鼓掌，道：“就是这种感觉！”

其他人也跟着鼓起了掌，huáng梨心口的隐痛感还在作祟，看到陈俊行的那一刻，那阵共鸣的揪痛，让她都分不清自己那一刻到底是琴琴，还是huáng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