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同你计较,并且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何宝齐大半夜的不睡觉,摸到我家里来偷食谱,你一句‘不同我计较’就想将此事揭过?”何苗嗤笑一声,上下打量了金氏一眼,“没想到啊,人长得挺丑,想得倒挺美哈!”
“何苗,你别得寸进尺!”金氏怒道。
“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何苗笑了,“原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是何宝齐自己上赶着到我家来惹出这一摊子事,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和/谐。而现在,有求于人的你们却什么都不想付出,就想让我放过何宝齐……”
何苗顿了顿,笑靥如花:“二伯母,您年纪不小了,还这么天真可爱的,不大好吧?”
“你!你!你!”金氏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什么?二伯母,我不就夸你一句天真可爱吗?不要这么激动,您要是想听,常来啊,保准让您满意!”何苗笑呵呵的,言语十分关切,“还有啊,二伯母,您不痛吗?血一直流诶,真的没关系吗?要不您还是先去看看大夫吧。”
“何苗,今儿这事儿没完!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走!”金氏算是看明白了,何苗不从他们身上扒下一层皮,是不会放过她的齐儿的,她要回去搬救兵,她要让何苗自己把何宝齐送回来,跪在她面前,求她放过她。
金氏带着人前脚一走,后脚何苗立刻抱着秦笙,跟在秦大山的后面,坐上了租赁的马车,把何宝齐送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