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刀被她扔在了地上,观月神色不变地起步走了进去。
房间比观月家里要大许多,摆置上也十分好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进门便见一旁一个巨大的书柜,上面放满了各类藏书卷轴。
鹅黄色的床铺,被子有些凌乱应是躺过了,飘窗前是一个悬挂式的晾衣架,上面挂着许多的衣服,刚才的内衣就是从上面飘落的。
沙发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一个酒盅
这女人喜欢晚酌吗。
夕日红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倚在门口,微微喘着气。
她看着房间内观月的背影,忍不住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