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只是猜测但也并无证据,不过臣倒是有一计可以试探试探。”霍昕十拱手道。
“快说!什么计?”
“若真如纪将军和杨将军交代所说,那他们在上了马车之后肯定是有人通过了什么方式给两位将军迷晕。如果臣没有猜错的话,按照两位将军所描述的症状来看,应该是迷烟。”
“此人的目标是杨将军,既然如此他对纪将军定是没有那么上心。陛下不妨让纪将军声传那夜有见到一个神秘人,并且还偷偷留下来神秘人的东西。”
“这样一来,幕后凶手就一定会坐不住了。”
夏尧细想,此计甚妙,好一招无中生有。
“刘苕元你立马将纪将军带回去,然后就立刻在宫里放出消息说纪繁尘与杨景琛同坐,期间看到了一个神秘人并且他还偷偷地留下了证据!”
“是!”
说完刘苕元与纪繁尘,便与夏尧拜别离开了御书房。
“霍老,朕还是不放心。只怕这群人身手不凡,不然纪繁尘和杨景琛都没有察觉。”
“这样好了,霍老你现在就去暗中盯着纪繁尘,一旦他身边出现任何可疑人物就将他拿下!”
夏尧想了想还是觉得
此事要做到万无一失,毕竟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臣遵命!”
不出一个时辰这个消息便漫天散布开来。
所有人都知道纪繁尘手中有着为杨景琛平反的证据,此时他正在赶往大理寺的路上,急着要将证据交给大理寺卿张永的手上。
一时间波澜四起。
与此同时夏尧赶往天牢。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这个阴冷潮湿的天牢。
杨景琛身穿一身囚衣,此时正耷拉着个脑袋坐在牢房中的一角。
抬头见到夏尧来了立马跪倒在地,痛苦的哽咽着:“罪臣该死,臣辜负了陛下的厚爱,臣无脸见面对陛下!”
夏尧叹息一声,见他如此自责也不好再说什么,伸手将他扶起来说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是有人要算计你给你下了药。”
杨景琛蓦然抬头,一脸的茫然。
“此事也怪朕,一心将你往上推害你被小人盯上。”
杨景琛苦笑着摇头:“此事怎能怪罪陛下,是罪臣让陛下失望了。罪臣只求此事不要殃及到杨家其他人。”
夏尧摆摆手:“事情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朕与霍老已经在想办法了。”
“只不过这段时间得委屈你
一阵子了,朕答应你朝中那些老家伙三日内必定给出一个他们满意的答复,到时候你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杨景琛你可要最好准备。”
“另外,关中剿匪恐怕你也去不了了。朕这次来天牢见你就是为了让你放心,朕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杨景琛一时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地给夏尧磕着头,嘴中一直说着:“谢过陛下。”
夏尧微微一笑再次将杨景琛扶起,并拿过下人手中的食盒:“这些都是汝儿给你准备的饭菜,你可不知道,朕这会儿将你关进天牢,那会儿汝儿便哭成了一个泪人。死命求着朕千万要将此事调查清楚,不要让小人将你冤枉。”
“所以你啊,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几天,千万也不要想不开,不然汝儿该有多伤心。”
听起夏尧谈起自己的小妹,杨景琛眼眶又红了一阵。感激涕零地双手接过小妹给自己准备的饭菜,然后又狠狠地向夏尧磕了一个头:“陛下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无论陛下如何处置臣都认了!”
而此时的承乾宫却是没有如此和谐。
玉贵妃紧张地在殿内来回踱步,自己刚刚派出去打探消息
的宫女为何这个时辰了还没有回来。
“贵妃娘娘!”
门口传来婢女翡儿的声音。
玉贵妃连忙迎了出去,看到小跑着回来的翡儿立马问她:“怎么样!爹爹可有说什么?”
“陈相大人说他已经派人核实了,纪将军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大理寺和张永大人见过面了,而且据说纪将军的身边突然多了很多保护他的人。看来传言是真的,只怕纪将军真的是知道了些什么。”
“至于他到底掌控了什么罪证陈相大人也没有说,防守的太严了,一点漏风也没有。”
听完婢女的一番话玉贵妃的脸彻底瘫了下来。
“啪……”
清脆的一耳光扇在了翡儿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