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
陈思文高堂正坐,脸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黑线。
“陈相,陛下如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们该如何是好啊?”坐在下堂的王冕担忧地问道。
旁人不知道,但他知道啊!这些年来他和陈思文不知道从里里外外贪污了多少。而他户部的账本子,早已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王冕着急陈思文又如何不急?只是此事过于蹊跷,他还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突然让陛下出了一趟宫突然像变了一个人。
“王尚书莫要着急。待会儿我就写一封家书,送到贵妃宫内,让贵妃打探一下如今陛下到底是什么想法。”
两人交谈间,程淮也回来了,双拳紧握,面色通红,可见刚刚是受了什么气。
“父亲!纪繁尘那小子好大的官威啊!陛下刚刚早朝时才说要封他为骠骑大将军,这回就已经去军营训兵了!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说我是闲杂人等,把我赶了出去。”
陈思文喝了口茶,淡淡道:“要不是你没出息,怎会让那纪繁尘钻了空子。你作为我陈家长子,竟然都不如你的小妹。”
说到自己连妹妹都不如陈淮更
加生气,口无遮拦道:“父亲说我让纪繁尘钻了空子,那妹妹又何尝不是让杨婕妤给钻了空子了。如今陛下日日夜夜守在那杨婕妤身边,对妹妹怕是早就忘了。”
“闭嘴!”陈思文气得将茶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现如今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要不是有你小妹,你能有今天吗?”
闻言,陈淮这才闭上了嘴。
“好了陈相。淮儿毕竟还小。”王冕劝说道。“如今陛下跟张永走得那么近,这确实让我们不得不忧心啊。那张永虽然平日里没有与咱们对着干,但也能看出与我们不是同一条战线的人。还有那纪繁尘,一根筋,怎么劝也劝不通。”
“事情尚未走到最后一步我们先不要乱了阵脚,待我让玉儿去探一探虚实便可知。”
…
养心殿内夏尧看着那堆的如山高的奏折,顿时头痛,这么一大堆,他要看到何日才能看完。
“启禀陛下,玉贵妃求见。”
这个女人现在来找他做什么?
“让她进来。”
一席红衣,首先映入夏尧的眸中,这件衣服说不出来哪里特别,但它却将玉贵妃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
玉
贵妃一进门二话不说,跪倒在地,泪汪汪的双眼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陛下,妾身前来请罪。”
“何罪之有?”
“昨日,两位妹妹前来找臣妾打听陛下为何再不去她们宫内?怪妾身多嘴将杨婕妤说了出来。两位妹妹又善妒,谁能想到去打了杨婕妤呀,这都是妾身的错。”
夏尧居高临下,眼神不自觉地向那片雪白瞄了一眼。轻咳两声说道:“你的确有错。她现在不是杨婕妤,而是杨贵妃。”
“妾身该死!无论陛下要惩罚妾身做什么,臣妾都甘愿受罚。”说着说着,玉贵妃已经挪步来到夏尧身后,一双纤手搭在他的脖颈后面,看似是捏肩,其实更多的则是调戏。
实话说,就贵妃刚刚踏入门的那一刻,夏尧就已经沸腾了。
“妾身一介弱女子,没办法在政事上帮到陛下唯有好好服侍陛下。”玉贵妃的手顺着夏尧的脖颈处往里探进。朱唇轻咬,一双充满诱惑与魅力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夏尧。
这个服侍绝不是简简单单地服侍,话里带话。
这是要搞色诱。
夏尧攥紧双拳。不行,绝对不行。谁让你有一
个要跟我对着干的老爹,若今日就这么简单地睡了你,那朕不是毫无原则可言。
夏尧深呼两口气,将其中一个奏折递给了玉贵妃。
“谁说爱妃就不能替朕做点什么?这份折子上准确地写明了罗玉县今年突遭蝗虫大灾,所有百姓颗粒无收。不如爱妃就出钱把这事儿给平了。”
玉贵妃一愣。不应该呀!
“陛下~您真是在和切身说笑呢。妾身每月的月银才多少,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罗玉县灾民那么多,哪是妾身那点小钱就可以摆平的呀!”
玉贵妃撒娇,一个转身钻进了夏尧的怀里,娇羞地捶打着夏尧的胸部,一双大腿细长的犹如水蛇一般缠住了夏尧的腰部。
夏尧不断提醒自己,蛇蝎美人碰不得。但是手已经控制不住,摸上了那又白又滑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