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夏尧从软香温玉中醒来,顺势向下看去杨婕妤如一只兔子般温顺地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乖巧的让人怜爱。
“陛下,该上早朝了,让妾身服侍您更衣吧。”
“不去!”夏尧翻了一个身将杨婕妤搂住,一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上什么早朝,一堆糟老头子,看着就心烦。
可杨婕妤心中却是发急,朝中一堆的事情还没处理而陛下此刻却与她在这卿卿我我。想来定是玉贵妃将陛下变得如此荒淫无度。
“陛下,您昨日突然就罢免了陈淮骠骑将军一职,现在外面怕是乱作一锅粥了。”杨婕妤从夏尧的怀中挪开,玉足着地穿戴起了衣物然后跪到了床前。
“如今东夏内忧外患,陛下若是因为妾身耽误了国事,那妾身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杨婕妤此话却也有理,这东夏看起来光鲜华丽实则已经千疮百孔。
正所谓毒病就得毒药医!如今的东夏,也得来一剂重重的毒药!
就该是他这般的杀伐果断之人!纵然在旁人看来犹如暴君,但惟独这样,才能拯救东夏!
想到此,夏尧突然来了动力。
一炷香后,他便仪容整洁穿好龙袍有条不
紊的走进了金銮殿。
大殿内文武百官肃然站立。
鎏金龙柱,正上方一把金漆雕龙宝座,庄严威武。
夏尧走向那龙椅接受着百官的朝拜,一时间内心的火焰被一把点燃,坐拥天下,万人之上,这是哪一个男人不想要的呢。
这个天下,他要定了!
管他什么昏君还是暴君,他怎么爽怎么来!
“陛下,臣听闻陛下不仅将陈淮骠骑将军一职罢免还阻止了他带领援军援助边防,不知可真此事。”率先冒头的是一个一身青衣的老头。
老头满头的白发一只手还出个拐杖看起来年近九十。
夏尧记得他,他便是陈相的父亲,玉贵妃的爷爷陈民生,他更牛逼的事就是他与先帝开创了东夏王朝,乃是开国重臣。
开国重臣又如何,先帝早不知埋哪了。
“朕要做什么何须与你交代!”陈家这是要翻天啊,一件小事把该安享晚年的老头都给请来了。
夏尧的一声怒吼吼的殿内无人再敢说话,那可是陈老,而陛下却也一点情面也不留。
良久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如今边防战事吃紧应尽快前往支援。”
这人并不是为陈淮求情。
此人
名为张永,正三品,大理寺卿。值得一提的是此人入朝以来兢兢业业,不仅将大理寺治理得井井有序也与陈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夏尧顿时犹如在黑暗中发现了光一般,紧绷的脸露出了一丝宽慰。
“依张大人看应派谁前往?”
张永惊愕的抬头,陛下这是在同自己说话?往日陛下一直都将他视为空气,对于自己递上去的折子也视而不见,今日这是?
“回陛下,臣认为今年的武科状元纪繁尘可往。”
话一出,殿内大臣面面相觑,那纪繁尘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空有一身武功,战场之事光有武力怎么行,更加需要的还是脑子,而这纪繁尘一点儿实战经验都没有这大理寺卿莫不是脑袋让驴给踢了。
陈思文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下来,口中咬牙切齿。
“那纪繁尘不过一个小儿啊。”
“就是,早听闻他家境贫寒,莫不是攀上了张大人这门关系?”
……
不多时就是交头接耳一阵嘈杂的议论。
夏尧听的一个头俩个大,就近抄起一个瓷杯对着堂下扔了过去。
“都给朕闭嘴!”
大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大臣立刻安静了下来,甚至于
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太大声以免惹来陛下怒火。
“没有第一次的尝试何来经验之谈!纪繁尘,你可愿前往?”夏尧看向了一直以挺拔身姿站若松柏的纪繁尘身上。
纪繁尘虽是年纪不大却有超乎于同年纪人的沉稳,迈着矫健的步伐纪繁尘走上前跪下正声:“臣,愿往!”
“好!”夏尧拍座爽朗大声叫好,“朕便封你为骠骑将军带领五万士兵,十万粮响支援边防战事!”
夏尧的爽快的让纪繁尘意外,考上武状元之前的他满腔热血一心想要为国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