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说天界和婚约的事是吧。这不能怪我,那太白天天去你家,我以为他同你说了,你得找他。”
“……”这摆阴着推卸责任,可沈临愿被困在这许久,他也怨不上人家,可总得出了这口气,反头就找上了蹲在那的人“也是,那太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声应。
“嘿~还敢不理我!你看他,他是不是故意的?”顾众生这两次吃瘪,这本就是找个台阶这下是真气到了,指着人向沈临愿质问着。
沈临愿抚抚肩让他消气些。
顾众生撇撇嘴便也作罢了,不过看太白已经蹲在那好一阵,不免又喊了几声“太白,太白!”
这喊了好几声,他都跟着魔似的听不到人叫唤。
难得见他这样,两人瞧着怪怪的,道也不继续开玩笑了,一起起身过去瞧瞧他在搞什么。
“干嘛呢,我叫你好几声也不回我,这瞧什么这么入迷?”顾众生推了他下肩膀问道。
太白皱紧眉没理他。
“嘿你…”顾众生正要发作,顺手?了眼他摸着的图,不看没什么,没想到他也神情变的严肃了起来,原本站着也鬼使神差蹲下一起看着。
“不是等会…刚你说,这这是你练的?”他转过脸仰头问向沈临愿
“是啊,怎么了,不会又是哪错了吧?”沈临愿也跟着蹲下挤进里面,下意识以为阵法又画错了面露苦色道“我都画了百来遍就没成功过哎~”
“不……”
他没见过这个法阵全貌,但他猜应该是难度最高的一种封印法阵。若让他来,以天界时间来算长则三月短则一个月半,而且要盯书来画,距不统计记载中,天界有可能画出这种阵法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以前御队军师秦愿安,一个是前司命太白仙君,还有个就是阴净,阴净能有他知道,可是沈临愿…
他的法阵是众所周知的差,可他竟然也画出了,顾众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太白看见他样子,立马追问道“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顾众生师承母家,精学的是机关术数。可其父在阵法上的造诣却是首屈一指,耳濡目染他道也不会差。
顾众生还在细想,不确定着摇头“不可能,这个图我都画不出来,他以前可是连火决都施展不出,这是谁让你画的?”
“事无绝对,再说了,你忘了他授课师是谁,还有他师傅是。”
阴净,白仙师。
太白这一句,一问给他点悟。是了,这阵图虽能画出的人寥寥可数但只是难不是画不了,况且能画出的人沈临愿身边已经占了两位了。
差不多三天前…
那天夜王福找过花阴净,紧接着就去了太子殿。
当晚,沈临愿躺在屋顶上枕着睡觉,听到声响他睁眼,看到来人是王福,心里一喜翻身“欸?福胖!”
王福走到檐下停步,仰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呵呵着打招呼“小临愿,上面风景如何,要不我也上去同你聊会天~”
“诶别!”沈临愿一听忙从上面跳下来阻止“我这脆瓦薄片的可撑不住你这等高修的。”
面对他的调笑,王福好脾气的就笑笑。
他听父君说福胖才下界,这还没听到回来的消息,一声不响的就来了,沈临愿感到奇怪问起“不是说下界有事,怎么突然来了?”
“说来话长,找你有事。”王福不紧不慢,没急着说来意,先问了他一番他在凡间的事,才道“看来趣事不少,我们进屋聊。”
后来……
王福就给了沈临愿这张绘制法阵的图纸。还说无论用什么办法,死记也好勤练也罢,反正一定得画出来,往后会有机会用上。
说起来,天上一日,地上三月,算起来自得到这张图到如今,他也依葫芦画瓢研究了七八个月了,连睡觉都放在手上,但几乎没真正成功过,只有唯一一次让法阵亮起过就是眼前这次,但还没画完所以还没有完全发动,所以他现在对这个法阵真正效力还不得知。
将这些讲出,顾众生和太白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而后沈临愿将全图拿给顾众生问道“福胖没跟说,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法阵。”
他也是琢磨着好一会才不确定的皱眉道“这应该是一个用来封印的法阵,不过具体用来对什么使用的,难说。特别是这种属于自创的,不能找到书籍记载,单看是不好断定的。不过这手法的感觉很眼熟,有些像…前御队的秦仙师。”
“谁?”太白和沈临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