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这部戏还没开拍,范文江已在思索着,下部戏继续跟聂音合做了。
必须说,也不知道是谁给了范文江这样大的自信。
大约是由于金主爹地罢!
……
聂音隔天醒过来,便接到范文江告知的喜讯。
还有在开拍前,请剧组吃饭的事。
聂音一喜,也意外会这样快。
她赤着脚麻溜跑下楼。
果真见穆先生已端端正正的坐餐桌前看报了。
这男人分明年龄不大,作息却自律的可怕。
不管昨天晚上怎样荒唐,怎样骄纵。
隔天,全都可以看见他准时起床。
也是和聂音在一块后,偶尔才会难得赖床。
瞧他穿软绸的家居衫,类似衬衣,本来是蛮单调的一套衣裳。
居然给他穿出了一类飘逸的感觉。
穆惊寒才放下咖啡杯,眼没从报纸上移开。
下一瞬,背后忽的一沉。
女孩子轻软的身子,要他本来瞬时紧绷警戒的精神忽的放松。
“醒啦?”
他晒然,放下报纸,对康叔说:“既然醒了,便上早饭吧。”
昨天晚上缠着她要了那样长,也该饿了。
“谢谢康叔!”
聂音心情非常好,甜蜜蜜的向康叔致谢。
康叔笑呵呵,连声说应该的应该的。
穆惊寒见状,却轻哼,摘下眼镜扔到桌上,“你最该谢的,莫非不是我?”
“喂……”
聂音实在无语,“你这小气鬼,连老人家的醋都要吃噢?”
“呵……”
穆惊寒嘲笑,他并不觉得他是在嫉妒。
聂音从身后揽着他的脖颈,“可是我昨天晚上分明已付过酬金啦~金主爹地如此健忘的嘛?”
金主爹地……
穆惊寒险些没给她气死,如果他真的包养个小情人,哪儿会用这一些心思?
他这是将聂音当作祖宗在供呢!
“再乱讲话,相不相信我打你屁股?”
穆惊寒看不到她,无可奈何感叹,从新拿起报纸。
聂音探头瞧了一眼,是财经早报,一行行密密匝匝的黑体字,瞧的聂音眼晕。
“穆先生,你好恶趣味啊!并且,你打的还少么?”
聂音哼了声,一捏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