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窥视别人遗产,讲的那样冠冕堂皇。话中话外,好像这笔遗产,已是她的从属物一样。
并且,她凭什么去他夫人的医院去闹事儿?
“你敢!”焦大明咬碎银牙,目光凶狞,“你尽然来试一试,许永香,你真当我这样多年做律师是白作的?”
他只是不想,可要是他想的话,他有一百种法子,要这二人自讨苦吃。
许永香哪儿想起,一直表现的大方得体的男人,在碰见有关他老婆的事上,会产生那样大的变化。直接给焦大明可怕的目光吓的待在原处,悻悻的不知道应该说啥。
聂国回过神来,一耳光甩到她的脸上。
“住口!快些跟焦律师赔礼道歉!”
聂国懊悔的要死,这时,再将许永香这粗鄙的女人,和孟海兰相较,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当时怎就那样不当心,给孟海兰给发觉了呢?
“抱歉呀焦律师,这事我们改日再谈好啦,我先替我夫人向你赔礼道歉,属实是对不住了……”
焦大明嘲笑一声,阴鸷的掠了二人一眼,“不用了,我不想再见着你们俩。”
讲完,他看也不看的回身走了。
他上车前,转头瞧了一眼,正对上女孩坐窗子边。
这样好的夫人与女儿不知爱惜,最终选择了个粗鄙又歹毒的女人。焦大明真不知道应该说是聂国没眼色好呢,还是他咎由自取好。
如今父女反目,焦大明不但没怜悯的心思,反倒开始期待聂国跟许永香的下场。
肯定很惨吧……
以那女孩对这一段亲情的漠然,等待聂国跟许永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摇头一笑,上了车回了医院。
……
聂国跟许永香二人狼狈不堪的回了家,只觉的身心俱疲。
连聂音不见了都不知道。
下午,聂音从银行走出,外边阳光正烈。
她手中拿着资料以及一个木盒,站银行门边,扬起小脑袋恣意的笑了。
妈咪,你看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