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这几天都暂时别来找我。”
向旌一副完全明白的表情,“懂!你们玩开心!”
谢旻修也心不在焉地点头,“好。”
江其野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和宋蛮正在煎熬地等待什么,但眼下这种时候,少一个人知道,对他们都是安全的。
宋蛮还在睡觉,江其野去看了眼,轻轻拉上卧室门,回到书房。
前几天他跑了很多家文具店,才终于找到和过去自己给宋蛮写情书一样的牛皮信纸。
既然要弥补,就要还原一切,让她重回那一年,让她知道过去和现在,他从未变过。
提笔,江其野在信纸上郑重写下这辈子最铭记在心的那个名字。
——宋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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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可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那么难,宋蛮想知道宋毅诚的消息,却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除了等待,她什么都不能做。
还好在这煎熬的48小时里,江其野一直在旁边守着她。
最终,在第二天夜里,宋蛮的手机响了。
看到是周振林打来的,她心提到了嗓子眼,站起来惴惴不安地不敢接听,生怕接起来听到的是最坏的那个消息。
江其野也很紧张,怕宋蛮失去父亲,怕婚礼上宋蛮没有父亲挽着手臂来到自己身边。
但逃避没有用,他只能镇定地说:“别怕,我在。”
宋蛮微微颤抖着,闭着眼睛在心里祈祷了无数次,才鼓起勇气接起来。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宋蛮的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
江其野的心一揪,只能紧紧抱住宋蛮。
宋蛮低头拼命克制着哽咽的声音,缓冲了很久才抬起头,“外公说爸爸成功了,可受了伤,正在医院抢救。”
“……”
宋蛮安然度过的那48小时,正是宋毅诚最惊险的48小时。蛰伏六年,收网只在这一夜。和毒王在最后殊死一搏,就是为求能一网打尽,一个都不留。
四叔狡猾,早知道身边有内鬼,只是宋毅诚藏得太深,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真相。大概是不甘心被骗了这么久,到头也想拉着人陪葬。
还好上天有眼,宋毅诚虽然是重伤,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惊心动魄时每一秒都是煎熬的,等事情尘埃落定,时间便也飞速转了起来。转眼间,宋毅诚在医院已经住了半个月。
这天,向芊芊来医院看望,正好宋蛮也在,她送上水果鲜花,心有余悸地说:
“我前天回来才听我哥说了这些,蛮蛮,你爸爸太伟大了,我是你的朋友都为他自豪。”
宋蛮守在父亲床旁,细心地帮他用棉签润唇,许久才笑了笑,“我也是。”
因为伤势过重,宋毅诚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可以喝点流质的东西,但还不能说话。不过医生说也就是时间问题,所以宋蛮倒没有太担心。
向芊芊打量宋毅诚,“你有没有觉得叔叔好像想和你说话?他一直看着你。”
这一点宋蛮也发现了,自从宋毅诚醒来就总是看着自己,似乎有话急切地要说。这一点医生解释的是可能是病人见到多年未见的亲人一时情绪激动。
宋蛮便总是握着宋毅诚的手安抚道:“爸爸,我就在这,你别着急,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说话。”
……
探望完,两姐妹离开医院,终于有空聊起了自己。
“你和江其野怎么样了?”向芊芊问。
宋蛮想起自己处在危险时他的不离不弃,会心一笑,“挺好。”
转身又问向芊芊,“你呢,找到心动男生了吗?”
向芊芊叹了声,“外国男人不行,还是回国找小哥哥吧,哈哈哈。”
尽管她笑得没心没肺,宋蛮心里十分清楚,六年多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拍拍她的手,正想宽慰几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悄悄问:“你不是在伦敦遇到了段时弋吗?没和他擦出什么火花?”
向芊芊瞥她,“怎么可能,段时弋不是我的菜,再说他给我的感觉总挺神秘的,从上学的时候就是。”
向芊芊边说边摆手,“我不喜欢他那种有点邪气的,驾驭不住。”
“他今晚会来退休宴吗?”
“不知道,我把地址发他了,但他没回我。”
向芊芊要去给王老师买礼物,宋蛮把她送到某商场后,回了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