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要在酒里下安眠『药』”?
以他一反常态去追『迷』`『奸』犯,只是因自己想在酒会上下『药』又没下,碰另一个想要下『药』的人,觉得奇怪吗?
一切似乎都因一张日记而理顺了,谢珩与只觉浑身冰凉,从头一直麻了脚。
不是错觉。
他从小大在谢瑕身上感受的敌意,全都不是错觉。
谢瑕真的想杀他。
他力闭了闭眼,几乎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视线向下垂落,看向衣柜底下那小小的缝隙,很想知道剩下的半张日记又了什么。
正在他想把衣柜推开,把日记拿出来时,忽然听得门口传来一声猫叫,紧接着是谢瑕的声音:“你再挠沙发我要揍你了。”
谢珩与抽回了手。
谢瑕把捣『乱』的猫放在床上:“珩与,你说怎么才能教会它不要挠沙发?”
谢珩与背对着他,没吭声,也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谢瑕没能第一时间得回应,立刻察觉了他的异常:“珩与?”
谢珩与依然没接话,一言不发地把那半张日记放在桌子上,转身和他擦肩而过,径自离开了房间。
谢瑕愣住:“……谢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