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回到家时,洛晓娴已经收拾好包袱,听到推门声音,心里一慌。
难道又有人来了?
李闲走到院里,瞥到地上瘪圆带点斜度的泥土缝隙,眼神一凛。
这个奇特的剑鞘,这世上除了那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用,抬起眼眸看到台阶的鞋印到堂屋截然而止,屋里还有洛晓娴的气息。
李闲敲门说道:“是我。”
屋里洛晓娴躲在门缝后面,大气不敢出一声,听到李闲的声音才松了口气。
拿着包袱走到院里,左右瞧了瞧,对他问道:“阿秋还好吗?”
“她没事”。李闲跟在她身后。
“没事就好。”
洛晓娴走回堂屋,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饮下。
李闲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半眯着眸子盯着她。
洛晓娴注意到他的目光,尴尬一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呵呵。”
洛晓娴不自然的扯出一抹笑容,没东西你盯着我干嘛?
李闲发现她变了,至从昨晚说清楚两人的关系后,她做事不会再来问他的意见,对他也生疏了许多,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现在快到中午了,那个男人已经走了,青煞派的人也追潘临风去了,她现在赶紧去阿秋离开这里,等潘临风的会合。
洛晓娴强忍着去忽视李闲,但他就像一尊佛像,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说话。
纵使她再想无视,也忽略不下去了。
无奈的说道:“你别跟着我。”
李闲低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这办法帮不了他们。”
“阿秋跟你说了?”
从那个奇怪的男人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行不通了,但是潘临风已经按照计划出发了,她这边如果临时改变计划,到时候潘临风找不到人怎么办?
“嗯”,李闲往前靠近了她一步。
洛晓娴本能的往后退。
李闲拉着她的衣袖,往另一方向走去。
洛晓娴想挣脱他的手,只是眼下不是她耍这些小脾气的时候,只能跟着他。
不解的问道:“这是去哪?”
李闲依旧不说话,洛晓娴眼角瞄向他柔和的侧脸,昨日刚下定的决心,裂了一道小口子。
她快被这男人的态度弄疯了,说了两人之间没有情爱,还跟自己拉拉扯扯,搞什么嘛。
等今晚送走阿秋和和潘临风,一定要跟他说清楚,这样暧昧不清,迟早有一天要被逼疯。
荒废后的陈婶家这两个月已经杂草从生,李闲走到院里,踩过杂草,走进里屋,一匹红色的马正闭着眼睛酣睡。
洛晓娴看了看李闲又看了看骏马,嘴巴惊得都合不上,半响后说道:“这..这里怎么养了一匹马?”
李闲看着她这般天真的模样,无声的叹了口气,她太需要成长了,或者应该是说她以前的成长环境太安逸了。
手顺摸着马背,轻声说道:“潘临风托人帮他买的。”
洛晓娴猛地眨了眨眼睛,惊讶地问道:“他不是没钱吗?”
李闲轻笑道:“这话也只能骗骗你。”
洛晓娴觉得心里有一团直冲脑门,原来这几天她一直被人当个傻子呀。
她还因为阿秋长得像现代最好的朋友,对她一直好生照顾着,结果她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直瞪瞪的盯着李闲问道。
李闲漫不经心的说道:“传闻江湖上有一名另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很少人知道他来自何处,死在他剑下的人脸上都会被刻一个魑字,这番话我虽然是听城中说书先生讲的,但是潘临风剑柄上有个魑字,我想这应该不会是巧合。”
洛晓娴一顿,她想过他不会是好人,但是没想到来着这么大,又继续问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在这里养了一匹马的。”
接二连三的问题让李闲发现她的好奇心特别强,说道:
“出去再说,不能让人看到我们出现在这里。”
洛晓娴点了点头。
李闲走在她身后,趁她转身的一瞬间关上门,衣袖一拂,原本踩踏的杂草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洛晓娴回身什么也没看到。
他拉着洛晓娴的衣袖,从另一条小路绕回家,洛晓娴把收拾好的包袱塞进柜子里,脸色难看极致。
如果按照洛晓娴的计划,那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