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康侯爷在里头吗?”
栖桐满心记着祝金那二两银子,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自家主子何时新jiāo的相好。
他斜了下身,见主子已恢复了佻薄散漫的模样,正单手撑额,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眼无波澜。
虽不似是记得来人,却也未拒绝美人到访,只淡声说了句:“进来罢。”
那女子眼带欣喜,脚步飘逸地踏进了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