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似乎一直都在逃避,当年若不是柏林紧追不舍,我们大概也不会走到一起。
或许,最该改变的不是我那奇怪的病,而是这惹人讨厌的性格。
我看着放在客厅里的几个箱子,一点儿都没有心情收拾。
走过去,踢了一脚,翻出自己的烟,躺在地上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的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
柏林刚去世不久,我跟柏川哥总是会肩并肩地躲到阳台上去抽烟。
我又想起来,曾经的我是烟酒不沾的,抽的第一支烟就是柏川哥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