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发呆,连挂号都没去。
我拿他没办法,又不能不管,只好露面。
江洛。”我走过去,他显然吓了一跳。
哥。”他现在已经不再客气地管我叫柏川哥”,而是简单的这一个字,对我们来说,都意义非凡。
学会骗我了。”我站在距离他一米的地方,脸上没有不悦,只是无奈。
他低下了头,像是个犯了错误被逮到的小学生。
我走了两步坐在他身边,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排斥做检查?”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我没事,所以多此一举。”
你真的觉得你没事吗?”他站在那里,我只能仰着头看他,他太瘦了,身体被衣服罩着,那是他去年的大衣,如今穿着却肥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