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喘息声硬了,半夜的梦里他和叶书文滚了一晚上的chuáng单,能不吓的发烧吗?
叶书文等了半天,没听见魏汶说话,眼珠子一转:都快三九了,咱们不是说要去滑雪吗?你倒是赶快好啊。”
唔。”魏汶没抬头。
走不走?量个体温也不是大事。”
魏汶听出叶书文话里的急躁,撩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好吧,吃完的。”
叶书文露出了一个大笑脸。
从医务室回来也才不到一点钟。魏汶额头上的绷带换成了创可贴,恢复良好,明天就可以下水了。烧也退了,但是喉咙有炎症,刘医生给他开了清火消炎的药。
叶书文听了刘医生的诊断,在一边偷偷的笑,上火?果然还是上火了嘛!昨天晚上肯定没有撸够!要像自己一样撸了三次,肯定就没事了!
下午魏汶去训练,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叶书文就在他的身边,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去看男人的身体。这肩这腰这腿,简直比外文片”里的那个日本青年好上太多太多了,还有被高弹泳裤紧紧包裹着的臀部,以及鼓囊囊的很有肉感的某处……
魏汶默默的把视线收了回来。
魏汶,等等,等等!”
正走出去的魏汶被叶书文一把抓住了手臂,转过头就是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身体猛地一紧,肌肉僵硬的就像一块块的铁疙瘩。
叶书文满脸诧异,收回了自己的手,指了指了魏汶的眉心:这里不撕吗?”
魏汶抬手摸到了眉心上的创可贴,他垂下睫羽,摸到边缘处缓缓撕开,露出一个圆形的像是菩萨痣般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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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书文觉得昨天梦里的内容有些劲爆,不过归根结底应该还是卡西欧他们放a片当欢迎仪式的原因,而且想想自己的梦里听见的那声音,说不定自己睡着的时候,魏汶真的撸了呢?
醒过来就看见魏汶这张脸其实是有些复杂的,尤其是眉心处的那颗菩萨痣,总觉得自己正在虚渺和现实中徘徊,一时间真的有些分不清楚,是虚渺无中生有,还是现实影响了虚渺。
他莫名的有种两者本该永远平行的铁轨正出现节点的焦躁感。他不知道现实会把虚渺影响到什么程度,更担心着虚渺会引导自己在现实中的某些判断。
这种推测并不是不可能。
至少他在梦里和魏汶的关系改善后,他在现实里也对魏汶态度转变了不少。那么如果他在梦里把魏汶当成了刘阳那样的铁哥们儿,现实是不是也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呢?
话又说回来了,就算变成了铁哥们儿又怎么样?多个朋友有什么不好的?
叶书文想不明白自己心里的紧迫感从何而来,或许是从梦里他和魏汶一起看过那种片子后的,那个夜晚开始的吧?
隔着薄薄的墙板,哪怕是在梦里,做出那种事情,也让他觉得格外尴尬。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是偷偷摸摸的,就算是和刘阳也会合理的避开这个部分,感情再好,也不会涉及到对方的隐私部分。
爱人和兄弟,总是有些差别的。
可是他的梦里做了,直到现在,他还能够感受到梦里的那个自己舒慡的刺激感,好似这并不会丢人,而是某种有趣的事情一样。
话说……十七岁的自己真的那么傻bī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更重要的是,听男人呻吟有什么好兴奋的啊!卧槽!
叶书文受不了了,如果可以,他不想再继续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