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我们就像工具?”叶书文歪头看他。
魏汶扭过头来,沉思了几秒试图理清叶书文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话。
叶书文挠了挠头顶,有些苦恼的蹙眉:我怎么觉得我不是来游泳的,而是来走t台的,穿上那套价值不菲的泳衣,游上一圈,让观众惊艳一番,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魏汶很意外叶书文指的是这个,哑然失笑:穿着那套价值不菲的泳衣,游个最后一名,观众还惊艳吗?”
叶书文笑了,可以想象温斯特公司”和劳伦黑掉的脸。话说他连劳伦长什么样子都还不知道。
穿上泳衣,和拿第一名并不冲突。就像我们拿金牌和得奖金也不冲突一样。在国内你不觉得奇怪,到这里就马上接受不了了吗?”
叶书文又挠了挠头顶:只是觉得利益关系展露的太过赤·luǒ了。”
嗯,这是资本主义国家。是文化差异。”
叶书文点头,确实,这就是东西方的文化差异。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魏汶见叶书文老是去碰他的头发:怎么?头发痒,浴室有热水,而且在一楼,不会打扰到任何人。”
叶书文摇头:明天下水就洗了。”
魏汶难得表情变化,露出一脸的嫌弃。
叶书文咧开嘴,挤眉弄眼的笑。
魏汶不得不提醒他:劳伦给了我们三天时间倒时差,这几天估计不会下水,你要是不舒服,就去洗吧。”
我前天洗过,可能是客厅的暖气温度太高了,我头上可能起了红点,从小就是这样,一旦冷热jiāo替的太快,我头顶就会起红疹,又疼又痒的,很难受的。”
我看看。”说着,魏汶从chuáng上跳了下来。
叶书文只能趴在chuáng上,将脑袋探出去,递到了魏汶的面前。
头发被温热的手指拨开,力道很轻,甚至没有碰到他的头皮,但是那种淡淡的瘙痒却无法忽视,让叶书文有些不自在。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叶书文从小住校,从市体校到国家队,他的室友不知道换过多少,尤其是年纪小的时候,他甚至住过十个人一间的大寝室,追打嬉闹,脱裤子抓鸟是经常gān的事。就算他长大了后不再这样gān了,但是和兄弟队友勾个肩搭个背什么的,也是举手就来的习惯。
明明和同性之间可以好好相处的,就算是刘阳那种喜欢男人的他都可以嘻嘻哈哈的胡闹,为什么偏偏魏汶不行?
魏汶一旦侵入他自定义的属于兄弟的距离就很不自在,更不要说这样碰他,难受的他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叶书文忍耐到极限的时候,魏汶松开了他。
我看见了,是红疹,不是很多,需要擦药吗?”
头发里怎么擦?”叶书文偷偷出了一口气,将头收了回来,一米的距离,果然自在多了。
平时都怎么办?”
睡一觉就好了。医生说我可能是火气太重的原因,冷热jiāo替的太快,热量一时间出不来,就在脑袋上冒出来了。”
你确定是温度的事情?”
?”
叶书文愣了愣,反应了过来。
他暧昧的笑了一下:不确定,所以今天晚上听见什么动静,千万不要出声。放心,我也不会出声的。”
魏汶失笑。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摊手,做出了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叶书文指着魏汶,笑得一脸yíndàng。
开过玩笑,魏汶回到了chuáng上。叶书文也拿出了他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外壳是很稳重的黑色。他不喜欢太过鲜艳的东西,许晴送他的衣服绝对是他衣柜里的异类。
叶书文接上网线,先后和他的母亲、刘阳视频了一会,然后就找了部电影看了起来。
两个人趴在chuáng上玩电脑,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最后就gān脆没了声音。
具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叶书文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进入梦里,他就看见了魏汶的那张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