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徐广文、贺双勇、牛千骜三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至于和其他人嘛……”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
诸人顿时炸开了锅,顾不得什么礼仪,抢先自辩:“老侯爷明察,下官只是一介小小的主簿,平日里不过整理来往文书罢了,从未接触过什么药材啊。”
又有不少人争先恐后的与此事脱离关系。
聂冬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安静,语气颇为和善:“诸位莫慌,本侯素来是个讲究证据的人。本侯已经查明,那万姓人家乃县令徐广文的岳家,此事应该是徐广文与县尉县丞三人合谋的。”
“老侯爷果然明察秋毫!”
聂冬微笑,“功曹何在?少府何在?”
被点名的二人战战兢兢的出列,聂冬用对大胖孙子般慈祥的目光看着二人:“本侯委任你们二人临时接管赵县府衙诸事,立刻核对各仓库药材,如果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本侯不介意送你们去和徐县令等人叙叙旧。”
“卑职惶恐!”
此二人内心被巨大的恐惧所笼罩,老侯爷谁都没点,偏偏专程点了他们两个出来,这是什么意思?老侯爷果然又发现了什么吗?
二人七上八下的等待第二只靴子落地,谁料聂冬却直接让他们都散了,现在正是上午,各回岗位赶紧办公。
聂冬亲自带着赵县功曹与县少府去了承文坊仓库,今天他在府衙所做的事所说的话并未隐瞒下来,而是有意散了出去。相信再过几刻钟,整个赵县都该知道了。秦苍默默跟在聂冬身后,这几天老侯爷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和侯府里十分反常,可他却觉得这样的老侯爷和当初任职卫尉将军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样的火爆脾气,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果断抉择。
那段时间是老侯爷最风光的时候,而当侯爷卸职回归封地后那份意气就再也看不到了,留下的只有荒唐的名声。秦苍心道,也许老侯爷也在怀念当初的日子吧,所以他亲自来了赵县。
一个功曹,管人事的;一个县少府,管财务的,老侯爷特地挑的这二人可谓是颇有深意。要说他们两个对徐广文所作所为毫不知情,怕是天大的笑话。可赵县诸官吏不能都抓了,总得有人做事啊。
承文坊仓库早就被高安带着二十个侍卫团团围住,至于那徐广文的老丈人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