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死？”

宁皓耸肩，“以前的凌菲，或许就死了。”

两人皆是僵了僵，继而相识一阵，默契地笑了。

靠在车头上，两人迎着徐徐吹来的海风，视线落在远方缓缓升起的朝阳，封闭迷茫的心在那一刻反倒多了些许清明与开阔。

很久很久以后，宁皓问道：“为什么不接听他的电话？”

凌菲微微眯起眼，望向远方，她做了一次深呼吸。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很容易做一些错误的决定。我不想在我不理智的时候和东霆讲话，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答应他的一切事情，而那些事情等我恢复理智后是肯定做不到的。他是一个善良且爱我的好人，我不想给他希望后又让他失望。”

宁皓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半晌，回道：“你知道，只要那个人是你，你对他是虐是宠，他并不在意。”

“可我介意。”凌菲再度红了眼，“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当年我爱他的时候，他选择不和我在一起，现在我不爱他了，也绝对不会吃回头草。”

“可是……”

宁皓还想再解释什么，却见下一刻凌菲忽然跺跺脚，跟个小女人似的开始耍赖。

“你们这些男人到底怎么回事？爱你的时候不珍惜，现在我们女生抽离了，你们却上赶着找存在感。既然要走这一步，那当初干嘛去了？如果当时他和我在一起，我又怎么会遇到霍宗政，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带着眼泪的媚态，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则娇嗔地指向他，调皮活泼与性感兼具，却丝毫不矛盾。

这种矛盾的性感，或许只可能再凌菲身上出现……

一时之间，宁皓竟然看得有些痴了。

心下一阵激荡，他恍惚伸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把人揽入了怀里。

紧紧地，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