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正对天花板。
维瑟米尔又干咳起来。但艾斯卡尔——亲爱的艾斯卡尔——却没有慌乱,他再次做出得体的举动。
“当然可以。”他用轻松的语气笑道,“我们明白你的情况,会把你的练习推迟到身体不适期过去为止。我们还会减少理论课时间,如果你实在不舒服,连理论课也可以暂停。如果你需要什么药物,或者……”
“这些就交给我吧。”特莉丝用同样轻松的语气打断他。
“呃……”希瑞看着老狩魔猎人,脸有些发红,她摇晃着维瑟米尔的手臂,“维瑟米尔伯伯,我请求特莉丝……我是说,梅利葛德小姐,让她……那个……呃,让她留下来。留久一些。留很长一段时间。但特莉丝说,这要请求你们的许可。维瑟米尔伯伯!请您同意吧!”
“我同意……”维瑟米尔被晃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当然同意……”
“我们很乐意。”直到这时,杰洛特才放下扶额的手,“再乐意不过了,特莉丝。”
女术士轻轻点头,无辜地忽闪着睫毛,又将一缕红棕色发卷盘在手指上。杰洛特的脸就像石雕。
“你的表现非常恰当,还很有礼貌,希瑞。”他说,“你代表我们友好地款待了梅利葛德小姐。我为你骄傲。”
希瑞脸颊通红,露出快活的笑。女术士又冲她打了个事先说好的手势。
“好了,”女孩说着,鼻头翘得更高了,“我该走了,你们无疑要跟特莉丝谈些非常重要的事。梅利葛德小姐、维瑟米尔伯伯、各位阁下……我要暂时同你们说再见了。”
她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走出大厅,缓缓地、庄严地走上楼梯。
“见鬼。”兰伯特打破沉默,“我以前竟不相信她真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