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跑难道留下来跟着你杀人分尸吗？”

大汉好像在何果面前特别呆，原本是一脸凶相，但是被何果吼了一句之后立刻变了表情，有些委屈：“不会让你们杀人的，小姑娘做不了这个。”

何果更气了：“这是做得了做不了的问题吗？这就不能做！”

要说！要说！憋在心里的话都要说出来，不然真的是要憋屈死了。何果又害怕又生气，有觉得有些愤怒和憋屈，五味陈杂，也不管面前是什么人了，反正就是要说出来。

李桃在旁边拉也拉不住，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还以为何果靠谱，看来疯起来也有点不分场合啊。

不过两个人没想到的都是，横肉大汉居然接受了何果的埋怨，搓着手回答：“是不能做，不能做……”

“但是现在不吃人肉，饿死的就更多啊！”

“你们还小，不知道，流感刚爆发那会儿，大家都不敢出去找吃的，躲在里面的人饿死了好多，然后就开始吃人肉了。我们也是没办法，要是那会儿不杀人，现在可都没人活下来了……”

“我们也不杀活人，活人会疼，但是半死不活，已经有进气没出气的那些人，拿刀砍在他们身上都没感觉的。有时候还能动弹一下，还有人看着自己的手脚被看下来，还说也想尝尝呢！”

何果想到食堂二楼那间房里面浓稠得化不开的血液和尸块，还有堆聚在一起的人头，说不定就是他们现在站的这块地方正下面，一股无法忍受的恶心感觉涌了上来。